和他的碧茶一样，轻易治不了。

        手中事物越来越，越来越涨，李莲花耳也变得通红，强撑着没有出羞涩的表情，一心一意侍奉二人的望。

        李莲花是不是还是觉得他扬州慢进步不大？那他每日多练习一个时辰。不、两个时辰……

        方多病心脏都被攥紧了，好像就连呼也成了原罪。

        李莲花这人潇洒惯了，年少就敢去皇对月舞剑，他知有许多人都将他当作憧憬的前辈。

        再垂看一眼忍得难受的方多病，心下一横，闭上眼，隔着两人的亵，将二人的阴并在一，忍住羞躁动起来。

        呼变得急促，腔像是在打鼓，让他耳晕目眩。

        直到温凉的嘴覆在他面颊，才如梦初醒一般，不明白怎么突然就从刚才的场景变成了现在这样。一时之间脸涨得通红，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

两人之间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手指抽出的时候，肉发出暧昧的一声，不舍地挽留。

        他们都被困在这场春日梦中，可还好，他们甘之如饴。

        “啊、啊……慢点，方小宝你……”李莲花仰起修长的脖颈，不适地要求。

        掌中被嵌入了温的事物，紧贴在一。

        “呃……莲花……”没想到李莲花这次这么豁得出去，方多病惊呼一声，快感自被爱人碰的阴传达到脊骨，又一路窜至大脑，让他下了，任由李莲花把玩。

        在李莲花蹙眉息时，方多病接手了李莲花的工作，伸出手去碰后。

        方多病好像病了。

        熟悉的气息在口腔中蔓延，让方多病眼眶都受不住地微泛红。

        像是一个圆，又再次走回了起点。

        还是太涨了，后没办法很好地吞吃进去。加上现在这个姿势，后因为重原因下坠，阴进去得愈发深，每次进去都给李莲花一种五脏六腑要移位的错觉。

        那又能怎样呢，因既然是他种下的，果自然得由他来品尝。

        现下两人不上不下地卡在这，李莲花悄悄挪了挪大，察觉到下人已经起的阴，更是疼。

        李莲花伸出了手，拽住方多病松松垮垮的袖子，微微使力。

        李莲花知方多病心里可能会有些什么，可却没想到，方多病对他“离开”的可能有多锐。

        “莲花、好舒服……”方多病哼哼唧唧，动作却没放缓一点，惹得李莲花息连连，被干得脚趾都蜷紧了起来。

        李莲花叹了口气，让两人换了个方位，将方多病压在了下。

        方多病像饿狠的狼一样，红着眼用手指轻轻抽插起来，“咕叽咕叽”的，引得李莲花扣住他的手臂。

        方多病也不再像刚开始手脚，试图说些什么、些什么。

        却好像第一次被当作溺水之人的浮木。

        抬向四周看去，一阵风过，空无一人，分外寂寥。

        方多病呼一紧，完全被这从未见过的场景诱惑住，忘记了自己的打算。

        等到两人都出浊，李莲花才松了口气。

        又用另一只手按住李莲花的瘦削手腕抵在膛，不让他乱动。

        汗珠滴进了眼眶，被方多病探一点点干净。

        李莲花瞥他一眼没说话，自己挑起两抹手中留下的浊，慢慢探向后。

        本来不该这么冲动地吻上去，可方多病刚才真的给他一种弃犬的错觉，也不知怎么的，反应过来就已经亲上了。

        后刚刚已经被李莲花自己开拓进了两手指，此时也勉强挤进了方多病的三手指。

        只能乖巧地听李莲花下达的命令，张开了自己的嘴。

        莲花楼刻意选在了远离人群的地方，不必担心会被人看到。但在天地间和自己的徒弟交合，还是有些挑战这位曾经天下第一侠客的底线。

        他曾经想过不辞而别，独自结束残生。方多病带着狐狸，又再次找到了他。

        好幸福、好开心。

        方多病在此刻好像终于窥到了李莲花深藏的爱意，和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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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小宝，张嘴。”

        李莲花抬起，膛也在剧烈起伏，看着方多病小媳妇一样的神色，一边换着气，一边开始思考要不要继续下去。

        “哈……”

        正是初春，夜间还有些凉，李莲花出来得匆忙，只草草铺了层外衣在草地上。

        在下一刻，就被阴整了进去。

        李莲花正和他十指相扣。

        方多病整个人都半躺在还带着珠的草地上，子抖了抖，看着上的李莲花，嘴嗫嚅着，又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是他们之间没有被明说出口的一坎。

        虽然不知李莲花想干嘛，但方多病仍旧顺从地俯下了子。

        李莲花最后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伸出手，握住了方多病有些颤抖的指尖。

        柔的尖，带着他的交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口中不住的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