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抽出一叠纸币,状似大款的摇了摇,然后扯住琥珀的衣领,一张一张的的往里。
衣服很快不下了,多余的钱就这么从他的衣领往外冒,贴在他冒汗的脸颊和脖颈上,像是汲取他养分的玫瑰花从他心口绽放,如果现在扯开他的衬衫,肯定能看到钞票零落铺满地面,啊,啊啊,我只觉得血上涌,模糊了我的思绪,一种快感在我心底盘旋,被心脏泵到全,不是什么样的激素都在我内炸开,我满心满眼只有这个孩子,我可以尽情的玩弄他,我是他的顾客,俗话说顾客是上帝不是吗,那么上帝如果凌他的信徒会被人责骂吗,并不会,他们会感恩德,会渴求更多的鞭挞。
琥珀也是这样的吧,被钱侮辱却又不得不拜倒在钱的脚下,如果我给他钱,他也会一样臣服于我,那么他变成了我短暂的所有物,我可以爱抚他,也可以弄疼他,他会泪,会尖叫呻,他的声音那么甜美,叫起床来肯定像是百灵鸟一般悦耳。
啊,琥珀,我这么想着,手上也不再有兴致慢慢挑逗他,而是狠狠抓两下后扯下他的子,出白皙粉的肉。手感是那么光,看来近期也没有接什么客人,那么我是否可以将其视为我夺走了他的第一次呢,反正都是男人,都是男人的话不会有任何问题,没有怀孕的负担,我只想狠狠地将自己钉入他的,然后耸动腰肢,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的他涕泪横才好。
同事甩给我两个套子,我看了一眼,将其中一个到琥珀被反绑的手里,他现在的姿势倒是不很好受,不过我也不了那么多,肉棒已经的难受了起来,我将他的双并起,对着他两条大留出的那个小小的孔撞去,柔腻的肤很快被我的涂的,我掐住他的腰,避免他因为我的撞东倒西歪。
他的也是那么紧,又纤细又匀称,没有多余的赘肉但很好的保留了肉感,一只手就可以包住他的,比起女人的房来说少了绵多了坚韧。同事不知何时坐到了沙发上,我们两个架起琥珀的,让他跪坐到沙发上,自然而然的,我将抽出,在他的手指上磨蹭着,他撕开包装袋帮我套上,我便顺着这个姿势将他抱上我的,强的进窄小的,艰难但却缓慢的开辟着。
“哈啊……慢一点……”琥珀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整个都红了起来,我贴着他的后颈,闻到了混杂着和铜臭的另一种,算得上清甜的味。
他浑紧绷,脑袋也小幅度的摇晃着,咙里的息越发清晰,同事一把拽下了他的衬衫排扣,福泽谕吉散落一地,我有些眼红的看着满地的钞票,不是妒忌同事的多金,而是以为这些肮脏的纸币那么紧那么近的贴着琥珀的躯,仿佛成了同事额外的官的化,凡是被钞票沾过的肤,都被同事舐过一样,以那样屈辱的方式,但却很能让我这个变态的男人兴奋。
“琥珀……”我咬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呢喃,“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