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方没有抗拒他,反而也抬手掐住了银时的脖子,虎口抵在他的结逐渐施力,于是银时也感觉到了一点自己的生命被掐在别人手里的颤栗,但是这点剂量的刺激不足为惧,反而让他彻底兴奋起来。
“……喂,土方,游戏是什么?你还没有说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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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情我不愿,还真是……咳咳……”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土方的脸上泛起情色的红晕,银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从见到土方开始就一直压抑着狩猎的本能。
“你走吧。”土方重复了一遍,他冷冷地开口,“和不顺眼的人上床不会觉得恶心吗?”
“……喂,你在干什么?”
“游戏结束。”银时回答。
“那重要吗?”银时问。
“土方副长。”银时抓住了土方的脚踝,“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妈的,幸好老子糙肉厚,换个金贵点的早被你砸蒙了,你换场地能不能提前吱一声?”土方气愤地踢了一脚银时。
end.
他们以不破坏房间内的物品为主,开始近肉搏,肉贴肉的互殴,可是打着打着气氛不对劲了起来。
但是,土方貌似忘了由于嫌弃套的内衣,所以他里面压就没穿衣服。
上的布料被撕碎,下也被鲁地进了两手指,原本想就那么算了的土方顿时火冒三丈:“万事屋,我们可不是情人……你我之间从来讲的都是你情我愿。”
银时了齿尖,他收起了那副懒散的样子:“好。”
“打一架吧,银时。”话音刚落,土方带着劲风的拳就到了银时眼前,天知他这副模样打架有多引人,最起码银时起了不该动的心思。
土方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按在了他放的桌子上:“别玩过了,万事屋。”
“疯子。”
“对。”银时在两人攀登极乐的那一刻吻上土方的,“你我都是疯子。”
“来玩点更有意思的吧,副长大人。”银时的手指伸进了土方的裙摆,“你看,你明明已经得不得了却还在一本正经地拒绝我。”
方的肩膀。
“你猜。”土方笑弯了眼,提膝一脚把银时踹到床上,他趁银时还一脸不明所以地躺在原地,一只脚踩在了银时的小腹上,就那么居高临下地瞧着银时。
“是因为有了新欢吗?”银时掐住土方的下巴。
“呃!”土方疼痛地拧起了眉,暴的结合对两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但心理上的快感令银时不想停止动作。
窒息感和汹涌的快感蜂拥而至,土方因不断淌的生理眼泪已经看不清银时的脸了,恍惚中,只有那双血色双瞳如此清晰地刻进了眼帘。
“我们还真是般啊,十四。”
我不觉得你需要那种东西,你要,我就在,你不要,我也在,毕竟真选组不会挪位置,土方这么想着,他摇摇对银时说:“我不觉得你……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