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一动不要紧,白花蛇几乎是将子黏在唐州上,一点空隙都不余,前那团隆凸夹在唐州两胫当中,命子被两子挤压,里面原本堵着一个钢弹,摇摇坠,唐州时两绷直,竟把那珠子挤了出去,顺捎好多的一直贮存中的一脑的迸出来,地上白花花、漉漉一片,又腥又臊。
白花蛇现在心神全失,唐州又怎么知实情。本来修行之人内丹皆从丹田凝结,个金丹修士,调和龙虎,捉坎填离,养、炼气、存神,日夜勤修把持,方能得个“破丹成婴”的机缘。这白花蛇惯投机取巧,不肯吃苦,只愿凭交媾一,竟将内丹到尻,妄用灌溉滋,以图太乙捷径。不曾想唐州太猛,直接将他成丹从后撞到前眼,把他不多修为堪堪打乱。
白花蛇闻此鼓舞,用力将唐州阳吞进咙深。
现出原形,一条长鳞鳞、锦斑斑、又细又瘪的金钱白花蛇横在跟前。
唐州系上子,低笑:“白兄,你既吃我一口,我固不会舍你命,只是……”指尖一点,蛇金光以闪,“白兄,你再修行百年便能重归人,切莫再伤天害理之事了。不然这飞蜈蚣可就把你脑髓光。”
眼见白花蛇之上白鳞隐隐,唐州舍不得这就草草了结,趁着白花蛇还当人形,命令:“白兄,能再为我口活!”
唐州大喝:“白兄,要来了,一滴可不许放过!”
说罢,不这蛇,自顾往回走去。
白花蛇整个对地,腚向上,两跪直倒三角模样,双兢兢,两膝拢。唐州抽出阳,带出来的直接到上,也不气,微微俯往白花蛇下面摸了摸袋和肉,却到一个、圆、溜溜的钢弹子,正堵在眼当口。
淌出来的不只有唐州的,还有白花蛇自己产的淫,落到地上,却不见半分水样。味冲,呛得倒地上的白花蛇眼色反白。
唐州笑:“白兄,你太不老实,竟把内丹放这修炼,也不怕憋坏掉。”
白花蛇盯着唐州越过墙垣,盘旋子,口吐蛇信,目烁凶光。
白花蛇心一震,咙挤着阳,阳出的顺着食直冲胃,不多少,当真一滴不剩的全都吃了进去,口角也没留半分。
白花蛇现在神识一片朦朦,听见个响就应了,他真回,张开朱,住唐州阳,为唐州口交。
“白兄,你果真是个伶牙俐齿。”唐州夸赞溢于言表,捂着白花蛇后脑勺,再把自家兄弟往前送。
白花蛇先是爽得哀嚎呻,紧打个寒战,两眼翻白,昏死过去,原本彭鼓鼓的肉球皱巴巴蔫了下去。
白花蛇蹲在唐州前,舐阳,一脸陶醉。
唐州往前,白花蛇迎对,二人渐入佳境,唐州愈发爽利,面满足神色仰天微笑。
奇怪的是,唐州已经了一次,白花蛇的肉还是鼓鼓当当,阳肉丝毫不见疲。
兴许本是蛇,分叉的信子簌簌,灵巧柔在唐州阳两旁转动,显出来利齿参差,咬着阳的接点如锯刃般略略刺痛。蛇为冷血,但白花蛇口腔温热腻,唐州被津得直呼舒服。
唐州将白花蛇屁再掰开一点,让进去那些吐出来些缓缓。
“杀了,仙师杀了我了呀!”白花蛇失神大喊,屁噗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