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龙因要躲着菩萨不许出门,又知禅院和尚心术不正也不让他们碰面,整日便同唐州腻歪一起,唧唧歪歪快活。
唐州对外说他家兄弟害病太厉害,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养不好,需得长期供奉菩萨。禅院僧众见唐州没短了他们香油钱,也不多说什么,反而将饮食斋饭置办更好,巴不得多他二人多供养百十来天。
唐州将玉龙哄好睡着,出了房屋关上门。今早起来时候有个小和尚给他传话说他们住持金池长老下午方便,想见唐施主一面。
昨晚唐州使法术将禅院逛了一圈,看方丈chu1晚上灯火通明,屋内淫靡晏晏。
“这和尚是个老不正经,把徒子徒孙当娈童玩。”
今日却点名要见他,意yu何为?莫不是有拍ma屁的和尚给他绘了自己和玉龙图形,金池老物看上自己了?唐州思及,没来得一阵恶寒。保险起见,给玉龙房间外加一个五雷法。
徘徊走到院中,却驻足往天上看视,阵阵云从东南方让风刮来,飘地奇形怪状。
唐州心下猜疑,“难不成白花蛇去找熊罴jing1告状去了?”熊罴jing1正是偷袈裟的黑风大王,书上写得他能和孙悟空斗个不相上下,bi1得大圣去南海搬菩萨当救兵,功力可见一斑,正对上不知有几分胜算。
“不对,既是黑风大王,当遮天蔽日,乌云密布,怎才这点邪气。”
正巧有两干活的从他跟前扫地挑水,扫地的dao:“师兄,我们明是个寺院,怎么净来个小dao士?不是说:‘dao不同,不相为谋’吗。”
挑水的dao:“那虽当凡人的dao长,更作太乙的金仙,你入门晚,他是老师父旧年相识,老师父今年二百七十多岁,莫说那dao长小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唐州眼轱辘一转,计上心来,没到草里,掐个诀,隐去shen形。
唐州猜得不错,来得不是黑风大王,而是苍狼凌虚子,他正和金池长老谈话,金池shen旁立着广智广谋恭恭敬敬。
唐州看得真切,听得仔细,蹲在房梁上面,光明正大,识凌虚子dao行高不到哪儿去,没发现他。
俗话说狼狈为jian,见白花蛇jing1昨晚那副样子和书上写得金池德行,唐州以为凌虚子定也是一副贼眉鼠眼、圆tou乖脑之辈,却未曾想凌虚子极为英俊,眉目黑nong1,鼻梁高ting,面相锋冽,一shen青袍端正坐着,shen形tingba。
凌虚子将黑wan捧出,推给金池长老:“这是给院主炼好的丹药,再保院主十年寿颜。”
“有劳dao兄,有劳dao兄!”金池长老喜笑颜开,把丹药揣入怀中,看得广智广谋面上不动,心里yangmao。
凌虚子又dao:“此外,愚弟另有一事请院主相帮。”说着瞥了眼广智广谋。
金池长老当即dao:“你二人先出去,我与凌旭dao兄商议要事。”
“喏。”广智广谋俯shen出去,关上门,却不下台阶,急急忙忙爬个留眼的窗hu下往里瞅,见凌虚dao人有把一盛丹药的盒子递给金池长老,附在金池耳边不知密语什么,看金池长老面上得意。
造化造化,这莫不又是什么神仙丹,能再让老师父享受,我何时能受用一番。他二人都这么想,可听不清凌虚子给金池长老谆谆嘱咐什么,急得抓耳挠腮。
“这红wan作冲剂,加水一盏化开,服下后气血pen涌,阳ju暴起,无物释放,一时三刻便爆ti而亡;当散剂,磨成粉,chui进屋内,心迷意乱,兽xing大发,非得一xie而尽;用成药,sai入后庭,yu火焚shen,情难自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