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解数的勾引,只能是还没有令他满意。这恶劣的龙!
忉利天急忙用双臂揽住龙的脖颈,眨巴着眼睛与龙的双眼对视。
“我想要。”
“想要弗栗多插进来,我的弗栗多,快一些......”
仅存的理智敌不过的渴求,往常不会吐的言语如今他是信手拈来。龙大抵是打定主意磋磨他了,只用手帮他纾解,听着忉利天压抑不住的呻伴着泣音出。
忉利天的双发着颤,想要夹住弗栗多作乱的手,被糙龙鳞磨蹭的阴爽到有点发麻,他想要拼死抓住最后一丝理智不要飞走,狠咬着下,血的腥咸味一下在口腔炸开。弗栗多看着忉利天在自我拉扯,明明只要心彻底倒向他便能得到解脱,偏偏每次都要选择伤害自己,还真是......
龙类的思维无法理解,无法认同,就像弗栗多一直无法理解忉利天为着他的造物奉献出一切那样。忉利天漂亮的引着他,清甜的气味是龙在任何猎物那都没有闻到过的,而他的所作所为更让龙好奇,龙生出了把人带走的心思,忉利天一定是他巢里最耀眼的宝物。于是,他想要,就夺来,虽然使了一点手段,是龙同忉利天的造物学来的。
在弗栗多的思绪有些飘忽的时候,忉利天已经被情烧到自己蹭着他手背上的鳞片来试图纾解。甜腻的汁水浇了他一手,高这么快,弗栗多还真有一点担心忉利天脱水了。他掐着忉利天的下巴将人拽过来,炽热的覆了上去。忉利天的气味令龙耳边的鳞片都炸开了,的小任他索求,乖顺的不像话。
龙的尾巴缠上了忉利天的,将它拉开了一些,带着尖角的尾尖顺着花动。弗栗多满意地看着忉利天瑟缩的样子,嗓子里的呜咽被他的交缠尽数卷走。尾尖坏心眼地往里钻,直至探进口,弗栗多才放开了忉利天的,看着忉利天慌张地想要撑起,试图把里的尾巴吐出来一些。弗栗多乐得看他些徒劳无用的事,大手掐上他的腰就能让他动弹不得,乖乖受着。忉利天的腰腹上似乎也出现了鳞片的痕迹,弗栗多的心像被挠了一下,手也不自觉地上下抚摸着忉利天柔的腰肢,他漂亮的雌龙,很快就能满心满眼都是他了。
龙尾越往下越,忉利天撑着,害怕自己一下就把龙尾吃进深,自己的会被撕开,只消设想一下,就抖得更厉害,祈求的眼神又望向弗栗多。他的无用功太多了,龙打定好的主意,怎么会轻易改变。糙的鳞片在内磨蹭,快感如同电一样在四肢百骸窜,变了调的呻在龙耳边炸开,里的水也涌了出来,顺着龙尾落。
“弗栗多......弗栗多......”
忉利天破碎的理智只能让他呼唤着龙的名字,此时的他眼神涣散,吐出尖,淫乱至极。弗栗多觉得太阳突突直,连脖颈都出现了漆黑鳞片,他的雌龙过于美味,但他现在还必须压抑着本,等待他的雌龙成熟,现在变回龙形,只怕忉利天要彻底坏掉。
“啧。”
龙将尾巴出,的龙再次埋进了那口里,一插到底。连续的快感让忉利天短暂晕死了一回,脑袋里白光乍现,之后又被涌上来的快感唤醒。龙底的鳞片感无法忽略,压着胀阴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