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很少有不付代价就能达到的幸福,我用十几个伤疤夺了我哥的一生,也算是付出了人们口中所谓的代价。段锐上辈子一定十恶不赦,所以我是向他来讨债的。
然后我哥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拉着母亲,踩地上掉落的银杏叶,一双小小的脚印踩在绵绵的叶子,一家人坠入金色的童话。
被疼痛拉回了现实,我哥放过那热炙的痕迹开始揍另一半了,不得不说有时我很讨厌对称主义者。
“还没挨够啊?”段锐一把把我揽了起来,我才发现腰肢上的力量消失了,人真的很神奇,专心一件事的时候外界的干扰自动被弱化。
可无论如何,归结底,是我剥夺了他延续的权利。
了眼睛把问题回答的行云水。
直到把右边揍的和左边一样高我哥才停了手,疼是疼的,但我也没哼哼唧唧,因为想到了些别的。
我着个红桃子脸颊有点热,“老变态,明天陪我去上课。”
我站在他对面,坦诚相见我也不害羞,可是现在他凭什么有衣服,思考个p,他的小孩子!我现在只想拆他衣服来个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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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目张胆的靠在他肩上补眠,怨气满满的财务老师点我回答问题,我才不会出丑呢!因为我有哥!
那他会觉得缺失了什么吗?如果……我还在思考……
可转念一想就我家的破基因能有我哥已是万幸了,不会再乖乖的延续。
考三岁的段锐是什么样儿的,我没见过,那是我缺席的他的人生。也许也会和世界上所有的小孩子一样追着我那畜生父母喊爸爸妈妈。
“好”我哥纵容我,大多情况下我说什么是什么,少分情况会被他驳回,比如他说什么也不让我上一回。
于是去扯他的衣襟,他禁锢住张牙舞爪的我,宽厚有力的大手在我后放轻力的着,我低看到那罪魁祸首孤零零的躺在他脚边。
有时我想,如果不是我,我哥也可以找个漂亮妞儿,还会有一个像他的小团子,他们会是令人羡慕的一家三口。
我们洗掉了一汗水,出了浴室阿姨已经好了早餐,盘子里黄澄澄的煎鸡唤起了我的食,风卷残云掉好几个。
如果没有我的话…………“啪”
思考的那神经倏的崩断,之后是密密麻麻的疼铺天盖地卷过来。
底下一片唏嘘,趁她写板书的间隙我吻上我哥的。
第二天,我挑了个最中间的位置,我哥坐在我旁边,穿了套百年不见的运动服,好似真的是来蹭课的阳光大学生。
至此以后,落花水均与我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