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错向前捞了一把,拒绝了那温热的手,将柜子上放的提鞋顺势递给唐绪,“再打我两下可以吗?”唐错红着眼尾,眼泪时不时的掉落几滴,他那样狼狈的站在他面前,唐绪接过了物件又了他的发。
唐绪站在他后缓缓开口,“对不起的只有你自己,小学生都知过路要看车,不是吗?健康要自己负责的。”唐错的绒脑袋上下点了点。
“唐绪,你原谅我了吗?”过水的声音绵绵的,唐错的目光躲闪。
“让我看看,那木还重的”他看着他认真的说。
唐错轻声的回,“嗯……”
唐错的视线蒙上了一层雾,而茂密的睫抖了抖,棕色的木柜上落上两滴晶莹,后一片麻木,目光扫过放在柜角的木质提鞋。
木打在后发出沉闷的响声,唐绪在那肉最厚的峰打了五下后把人捞了起来,用指腹轻轻抚去了他眼周的泪,五下聚成一伤,火辣辣的疼着,唐错也没用手去碰一碰,板正的和唐绪面对面。
晚间洗澡,唐绪给唐错找了件长恤,唐错将发的半干踩着拖鞋出了浴室,见唐绪在门边握着药瓶。
“啪”
个人不对劲儿,轻声调侃数落了两句,就像小时候他数次缠着自己,自己哄着他一样。
唐绪的角弯了弯,又:“思行,都过去了,没有人怪你,你也翻篇好不好?”在人耳畔轻轻的说,一手想顺势拉起撑在柜沿的他。
薄而有力的大掌又盖了一次,不痛反而麻麻的,唐错的更低了,“我没有……”,想到了今天时兮那亮晶晶的目光停了停又说,“对不起,是我太不懂事了,我……我今天不应该叫你带我去的……”
/一些看伤
听到这话后,唐绪狠狠地掼下三巴掌,肉被打的一颤一颤的,震的的半边手掌都发麻,一下接着一下,不快却让唐错的脸颊有如火烧,二三十下后才停,布料下的肤热了一片,微微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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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让他想到唐绪第一次向他靠近,第一次给他洗脸,还有第一次瞧见他上那些青紫的瘀伤……“不痛了已经……”唐错摇摇向后躲。
隔着子看不见伤,那也曾是在他手下长大的孩子,他知他的执拗与心思,唐绪佯装凶凶的说:“打重了别怪我啊,今儿我要反应慢一点指不定什么样呢”
下颌被抵住了,目光向上,是唐绪的眼睛,“从来没怪过你,当初是我不好,我和你歉好不好?你在我这儿永远想怎样怎样,我永远不会怪你,不要再说自己不懂事了,好不好?”
最后唐绪放心不下追到卧室,武力镇压给那红痕覆盖了清凉,又看见唐错耳尖儿红的像滴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