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微颤:“干什么?”
顾时夜轻飘飘地说完,时间刚好转到了绿灯,他收回手重新抚上了方向盘,下一秒车子以比原来更快的速度行驶起来。
“四哥?”
“没有骗我。”
橡胶手套上冰凉的温度从上传来,他想什么不言而喻。
一阵金属碰撞伴随着“咔嚓”一声,我的手腕一沉,一瞬间的功夫那里已经被顾时夜拷上了手铐。
“就这样惩罚,可以吗?”
“偶然心疼心疼也可以,毕竟需要长长记才可以听话。”
“四哥怎么舍得惩罚呢?不过……”
顾时夜轻轻啄吻我:“惩罚?”
链子太短,手铐又被拷在了高,我只能悬空着上半子,手腕卡在上面有些不舒服,幸好没过多久,车子就又停下了。
他指腹用了用力,我耳后的那一小片肤被他摩红了。在他动作间,手铐也被带动着碰撞,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看,外面没人。”
过那些危机重重的副本的,有我对现实家人的思念,也有我重新回来见到他的夙愿。
伴随着他的声音,另一只手也被拷上了,他拽住链条将双手举过,我的背椅被他放平。
但顾时夜直接撩起了我的裙摆,手指朝着抚摸,声音沙哑:“夫人不想吗?外面看不见的。”
我听从他的话往外看,外面是一条很隐蔽的小,一边是破旧潦倒的烂尾居民楼,一边是紧闭着大门的小门店,确实如他所说一个人都没有。
“可是外面有人啊,四哥咱们回家我就任由你置!”
他提着手铐举高,干脆利落地把另一边铐到了车的扶手上。
动作依旧不停。
“这次回来多久?什么时候走?又要什么时候回来?”
前面的空间空了出来,顾时夜一伸跨了过来。他到底太高了,需要垂着微微弯腰。
接着拽起手铐将我的手腕抬过去,的落到了我的指尖。他显然很满意这个东西,平常不易察觉的笑此时也明显了很多,但眉还是蹙着,恐怕笑没多少真情实意,伤心占了上。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四哥比较大的情绪波动,不禁叹了口气。
“白天我们过很多次,夫人还没有习惯吗?那就是次数还不够多,为夫还需更加努力了。”
“现在是白天,而、而且我们还在车里!”
“对,”他看着我,“你现在回来了。”
“抱歉…四哥一会儿就去买最好的膏药,不会让你痛的。”
我回答不上,因为我也不知。
顾时夜低在我边研磨了几下,套着手铐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耳边。
手铐是银白色金属质地,泛着光泽,有些冰凉。另一端握在顾时夜的手上,他轻轻一拽,我便跟着被带过去,两只手铐之间的链条只有二十多厘米。
“可是……”我还是不太放心。
“外面没人。”
“四哥,我总是要走的,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扶手上的手铐被取下来,顾时夜心疼地看着我被磨红了的肤,珍惜地吻了吻。
“不想回答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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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时夜突然抱起我将我一把抵在玻璃上,我的脸贴在上面,炽热的呼打上了一层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