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病房中睁开了眼,不知是不是因为晕厥之后沉睡了太久,乱凪砂并不怎么困。玻璃窗外,星星点点的城市灯光变成微弱的光晕,让乱凪砂在黑暗中能看清熟睡中的七种茨,与日间不同,尖锐的眼睛因为闭起而柔和,发丝也散乱在枕上,比起明和算计,更多的是柔和乖巧。
……现在的茨不怎么摸都不会抗拒吧,乱凪砂也如自己所想的去摸了茨的,手指过干燥而柔顺的发丝,最终停留在脸颊,茨的温好像比他低一些,带着轻微的凉意,反倒是乱凪砂自己,觉得自己的温似乎比往常都要高一些,这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过,梦境中的一切并非全是虚幻——沉睡中的七种茨大约也没想到自己会因为给阁下喂的补品会起到奇怪的效果,并且这种奇怪的效果会作用到自己的上。
这场深夜逆行始于各种意外,也不会因为七种茨颤抖着被而结束,欢爱带来的疲惫又让七种茨陷入了半迷迷糊糊的状态,然而色情的却不会停下下意识合的反应。这场意外完全终了后,乱凪砂的吻落在七种茨的额,两人在彼此边安心地沉睡过去。
END
不过从此之后,七种茨都不会再让乱凪砂吃补品了呢。
乱凪砂手指上的动作很轻,温柔而小心地打开茨的后,或许已经习惯了被打开,熟睡中的七种茨即使在被手指亵玩着,也没有感到不适或者要苏醒的迹象,他只是小幅度的移了移,又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画面和不带眼镜呈现出的视野不知哪个更模糊,但迷迷糊糊中看到阁下脸庞的七种茨很显然还没意识到此时此刻已经不是梦境,甬内被碾过的快感从梦中一直传递到现实,呻抑制不住的从边溢出。分不清梦和现实的七种茨的脑子里还在迷迷糊糊的谴责自己是否太过重,然而有力的撞却好像在告诉他这并非虚幻,直到乱凪砂把他翻过,阁下的息声从耳边传来,银发的碎隙中隐约可见医院的天花板,七种茨才察觉到,原来自己被阁下“夜袭”了。
黑暗而深沉的睡眠中的七种茨不知不觉中被拉入艳绮丽的梦境中,他梦到了乱凪砂在他,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甚至对于七种茨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每一个偶得的休息日晚上都会这么,甚至有些极其棘手的工作结束之后,他自己也会忍不住向阁下发起邀约。梦境之中,被侵入的感觉是最强烈的,阁下的阴过于大,让七种茨在几次和乱凪砂的交合中吃了不少苦,但现在七种茨已经习惯被侵犯,甚至能够熟练的用自己的夹在阁下瘦的腰上,扭动着腰好让阴过自己的感点再全进入到自己内,梦境里同意和拒绝都无法生效,和阁下交合带来的源源不断的欢愉却并不虚幻,只要享受其中就好了。在被快感主导下变得逐渐沉溺其中的七种茨也有些许疑惑,自己怎么会突然这种梦?自己是不是太久没有和阁下了所以脑才会不受控的梦?
刚被手指插入的甬仄紧涩,肉局促地挤压着手指,但是在手指小幅度的抽动下,甬便出水来,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甚至把凪砂的手指也沾得黏糊起来。乱凪砂大约也没想到七种茨的会这样,不只是肉漉缠绵,甚至于睡梦中的也下意识的合着手指插入的频率而扭动着腰肢,偏偏这些色情的迎合都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七种茨出来的,茨的真是淫乱呢。
七种茨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本该好好休息的阁下半夜不睡觉反而开始,又被阁下用怀抱禁锢了。乱凪砂的脸在灯光下微红,手掌、臂膀已经亲吻都传递着火热的温度,谁也不会想到住院观察出现的问题会在半夜“爆发”。七种茨谴责对方不好好睡觉的话语破碎在呻里,不过就算能够说得出口,睡梦中无意识的情况都在合着阁下的动作,醒来之后七种茨更加无法拒绝乱凪砂。子松松垮垮挂在一条上,下半却已是全然狼藉,被交合带出的黏从口向外漫延,阴端也在吐着水,弄的动作因为七种茨的醒来由小心变得激烈起来,七种茨的也自然而然的环到阁下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