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在这里吧。
尹问鸢支起上转伸手去衣服堆里摸索,分也随着动作从柳应澜口中脱出来一点。他慌忙又扑了上来,两掌扣着尹问鸢的髋就往下扯,蓬莱的指尖刚刚摸索到一个小罐就被拉拽了回去压在人下,从大到肉再沿着腰窝往脊背啃咬,随后一热也隔着布料急躁地抵了上来,贴着里那张小口不怀好意地磨蹭。
“应澜,等一下……”尹问鸢被男人压在下,手指摸索着打开小罐,挖出了一块膏就背过手掰开去往自己口抹。柳应澜心领神会,强按下满腔的冲动也跟着弄口,食指尖沾着脂膏便鲁地刺了进去,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这一声哼得霸刀下发,手指抹开了那膏药就往里钻,用劲地按过每一肉,甚至又往里添了一手指四抠挖扩张,弄得下人连连息。
这真是紧致窄小又不失柔。柳应澜望着下人在后酸胀感中起伏的躯不禁想入非非,刚刚那吻技,如此的主动,甚至会自己为自己开拓……
真是不知给多少人过多少回。
无名火骤起,霸刀蛮横地将两只手指在那口里进进出出一番,大致拓松了些便一把扯开子,双掌往那细腰一扣,就囫囵往里,登时把那仙人疼得惨呼一声,十指往下的被褥狠狠一抓几乎将布料挠破。柳应澜此时已几乎被交合的望占据了大脑,理智全无,只想把肖想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人彻底占有,哪怕只是今夜也好。他俯扣着那杆瘦腰一次比一次狠地往自己下撞,耳边尽是那人被干出来的放纵的呼唤和息,淫浪得叫人面红耳赤。柳应澜像彻底变成了一只动物,以往在花楼和那些风尘女子学的技巧全丢在了脑后,此刻他只是一只初次捕猎的幼貂,简直是一只儿。
毫无技巧的一轮疯狂后,柳应澜低出声,颤抖着把水都交代在了尹问鸢里。现在,他才终于冷静了下来,伏在刚刚被他糟蹋了一轮的蓬莱弟子背上气。尹问鸢翻过来,手掌按在霸刀的上细细抚摸一阵,而后忽然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
“你到底会不会。”仙人清冷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恼怒。
“我……”
柳应澜失了语。他想起刚刚自己禽兽一般的行为,毫无技巧,只有交合的望。他并不是不会,他也曾出没在烟花柳巷,只是他刚刚都忘了那些东西了。占有填满了他的心智,甚至连扩张和都没有好好,只一心发自己的望,会不会是把他弄痛了……
“算了。”
尹问鸢叹了口气,一把推翻了还愣神的年轻霸刀,下本来被伺候得的阳物已经在刚刚鲁莽的交媾里半了下去,所幸情尚未完全褪去,他还有的是力气教训这小东西。面对着呆坐在墙的霸刀,尹问鸢跪立起,双分开了跨坐在人腰上,被手指拨开的正巧漉漉地夹着那刚刚在他里的东西。
尹问鸢低下去咬柳应澜的耳朵。
“我教你。”
柳应澜的呼几乎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