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圈着的地方太过狭窄，这是个全然自己支撑的姿势，碎梦手脚伸展不开，跪得摇摇坠。龙盯着他，左手握着碎梦的大小心地扶着，问他要不要自己帮忙。碎梦没搭理龙，自顾自小心地探出两指进去开紧热的肉，每一寸都进得极其艰难。层叠的媚肉把手指裹得死紧，碎梦一边从咙里发出细碎痛苦的闷哼，一边从额角渗出汗来，连之前贴在小腹上的都有点下去的样子。

        “碎梦。”龙这下彻底明白了，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又笑了，“没有我在，你连高都不到？”

促地肉感的，腰肢绷紧了却落不下来，显然是得不到彻底的快感，声音不自觉地带上哽咽的哭腔：“你就帮我一下，这样不行——我不行的……”

        碎梦沉默着没有说话，托住了龙的手腕，如同捧起一易碎的光花。他把那只指骨修长的手牵到边，热的吻细细地啄过每一寸失去感知的肉。龙结了，忍不住：“碎梦……”

        他眼睁睁看着碎梦了他的指节，又牵着那只手将指尖进自己的后，骑在他手掌上扭着腰慢慢吃下两手指，直到完完全全地吞进去，柔肉都挤在他掌。

        龙无奈，他太明白碎梦这是在较什么劲了，碎梦比他还要更在乎他的右手，仿佛这细致的贴能弥补几分十年相别的苦痛和愧疚。他只能去吻碎梦的，把那些自我迫的呻都进去，试图安抚一下过于紧绷的小杀手。他的左手还撑着碎梦的，只能把右手抬起来，手背轻轻上碎梦发的脸颊，“没关系，可以用的。我也想摸一摸你……好吗，碎梦？”

        龙干涩着声音开口，说得吃进去四才差不多。随即收获碎梦的眼神警告一次，龙认真地解释是太久没，怕把他撑坏了。碎梦听了一耳朵的淫词浪语，脸上得厉害

        碎梦漉漉地看他一眼，索转过，摸到袢给他解开了，发的硕大弹出来，正撞上碎梦生着刀茧的掌心，又肉贴肉地挨上他自己正得淌水的。碎梦立刻就闷哼了一声，整张脸埋进龙厚实的领里，手上动的动作又急切了些，哆哆嗦嗦地着腰去另一的阳，显然是即将高的前兆。

        碎梦没想到龙会说出这样的话，又惊又怒地抬眼看他，“龙！”

        碎梦哽了哽，恼怒地偏开眼神，脸上却有点红，“这能怪谁？”

        “真乖。”龙拍了拍小猫发的脸颊，“我喜欢。”

        碎梦呜咽出声，端了，淌出一点透明的，又听到龙接着说，“之后你的高由我来。今晚几次，以后一个月几次。”

        龙在这个时候攥住了他的手腕。碎梦这下彻底被高高吊起，纤细的脖颈往上一扬，又无力地垂在龙耳侧吐出几息崩溃的颤音。

        “……变态。”碎梦恨恨，看到自己诚实地发情起的阴，又把话咽了回去。

        “好了，听话。”龙亲昵地笑，“这次先别了，留着一起比较好……接下来要好好努力了，碎梦。”停了一下他又很贴地问：“要不要再喝点水啊？”然后在碎梦竖起尾巴大骂让他闭嘴出去之前轻柔地捂住小猫的嘴巴，隔着手指吻了一下。

        碎梦还是没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他们太久没过了，碎梦紧张得要死，龙还不肯换地方，两个量足够的成年男人只能在没来得及收拾的酒桌前，过分亲密地挤在一张椅子上。他依旧维持着跨坐的姿势，一手撑着龙的肩，微微抬起，伸手下去试着给自己扩张。碎梦想和龙商量之前的话能不能不作数了，但是龙在床上不会给他太多选择的，想到这里他居然有点后悔当时没和龙要口水喝，现在再提，未免浪得盖弥彰。

        “可以帮你，”龙在他耳畔循循善诱，哪里还有半分喝醉了的端倪，下得更厉害，“可是我也了。乖小猫，我一只手不方便，给我解开……”

        “今晚让你爽个够，好不好？”龙去拢两人的，挨在一起缓慢地蹭动，拇指却恶意地堵住了孔，声音有点哑，“我会电你，你应该会哭出来，高，然后……”

        碎梦两只手握着龙脱力垂下的手往自己里送，咬着一言不发，这一次那地方很快淌出淫来，第三指插进去的时候搅出细微的水声。只有龙手里握着的抖得不成样子，才知碎梦实际上也因为这样的事而兴奋不已。

        他抓起碎梦的手，一同握住两个人的，眼底闪动着一抹暗色，“你会失禁。”

        过分了，真的太过分了。

        龙明明知那只手已经失去感官，却仍然不可避免地从观看中获得仿佛真切指的兴奋，眼睛死死盯着交合的位，哑声：“自己插的是不是没有用我的手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