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she2缠绵地碾在阴阜,从黏连淫丝的下端,浅浅探进chaoshi的蜜巢。
起初是一种奇妙的chu2觉,透骨的快感野xing难训,一截一截地咬住她的骨tou。
徽音几乎能听见shen后男人饥渴吞咽的声响,干旱之人追逐这口绿林的蜜泉,水liu黏腻地gun动,仿佛从天而降的甘霖,慷慨地滋run因逐日而干枯的hou腔。
“嗯……”她悄悄红了脸,只觉满面的火气向颈后辛辣地蔓延。又胡乱去抓他披散的tou发,却是拽住鬓边那只作饰的金环,“你……我、我不行……”
耶律炽不语,手掌压住她颤抖不止的后tun,更用力地拖向自己,与发环同样质地的耳坠藏在影子里隐约地闪烁,亮如一线灿灿的日光。
伽离的子民都有这样一只金耳坠。
他的she2尖宛如一株磨去芒刺的藤蔓,遍布某种柔ruancu糙的颗粒,灵活而狡诈,不给半分chuan息的余地,极尽所能地tian舐、撩刮。
亟待高chao的肉壶剧烈地收缩震颤,不到半息便从ruan芯漫出一注腥甜的水ye。
紧闭的蚌壳被撬开了口,只是细细的一dao,已经足够令千骑万ma溃不成军。熟悉的酸麻冲向下腹,重若窗外忽闪而过的秋雷,转瞬轰然消散。
重帘之外,廊檐出挑,细雨筛落一庭无人收拾的ruan红。
银光来去无踪,直过了好半晌,才有薄薄的轰鸣,从天远chu1断断续续地淹进寝殿。
这声响震得百宝格一晃,黄花梨木的博古架上古玩玉qi陈设雅致,第二排格架里供着的红衣裳泥偶,几乎是手舞足蹈地tiao动了一下。
徽音从xiong腔里震出一声绵ruan的尖叫,轻飘飘的尾音饱蘸情yu的余韵。
泥偶晃动第二下,似朦胧泪眼中的错觉,又似确切地活了过来,哪怕只有一瞬。它就这般端坐在高高的宝阁之上,宁静地凝注着她。
“耶律…炽……”
chaochui的淫水被耶律炽yun得干净,一点一滴都不曾浪费。
羌人不重发肤,不兴诗礼,she2tou向来cu厚而笨拙,分明连一句讨人欢喜的好话都说不明白,却能一次又一次地将她送上灭ding的高chao。
听见殿下唤他名字,耶律炽凑过来,双chun在她chun角轻轻地一碰,“殿下,您可以的。”
啊,他的嘴角翘起来了……徽音愣愣地想。
很高兴?
“您的这里,”他摸了摸她平直的小腹,语气轻缓,“在说很喜欢。”
徽音已经说腻了放肆,却实在懊恼,决心扳回一局。她绝想不到耶律炽只是遵从心意实话实说,偏过一张chao红的脸,虚虚地觑向他,“不够。”
多么显而易见的挑衅。
她从小就是这样骄傲的脾xing,长大后亦不曾改。
早些年间,先帝三番五次想让她示弱,又数次气得拂袖而去,如此这般,依旧不肯轻易地降罪。
那时先帝爷说,倘若让她伤了心,那才是极大的罪过。
他迟疑片刻,俄而才dao,“臣愚钝,恳请殿下指点。”
玉笋般细洁的手指探下去,引着他的视线一同往下偏移。nen红的肉ban被指尖分开,剥出zhong胀泛红的肉he,熟透的小xue被cao1得shi淋淋粉腻腻,食髓知味似的,吐出一口晶亮的淫ye。
深红的小dong一颤一缩,han不住的蜜yeliu下tuigen,在他沉静的bi1视中焦渴地呼xi。
“它说,还想被cao1……”
徽音挑了挑chun,心中得意。
果然,有沙哑深重的chuan息挨近,她几乎能闻出隐忍之下那不加掩饰的yu望。
cu厚的手掌从肋下拢住女人shihua的双ru,rounie饱胀的ru尖。乌发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