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觉得最近家里好像有点奇怪。
冰箱里买的布丁会莫名其妙少一个啦,晚上写作业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发现台灯是关着的啦,屋子里的温度总是有点低感觉很冷啦,最重要的是……
他时常觉得shen上很沉。
家里好像有不干净的东西。
他有点怕,每天就尽量在学校和打工的地方多呆一会儿,晚一点回家。到家以后也ma上洗澡上床睡觉,用被子结界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lou个脑袋,不敢把脚伸出去一点。
然而情况并没有好转。
他开始觉得shen上的某些bu位有些异样,比如xiong口总是胀胀的,双tui总是疼疼的——是从tui间一直到脚心,都觉得很疼。
日向怀疑他睡觉期间被什么东西附shen了。
于是他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每天都坐最末一班电车,早上也尽可能地早出门,把在家的时间压缩再压缩,他以为这样可以和家里不知名的幽灵大人和平共chu1,可惜,事与愿违。
在他这样持续了五天之后的某一个晚上,他在睡梦之中,被什么冰冷的重物压住了。
日向倏地睁开眼。
第一次显现出模样的幽灵大人,整个shenti都呈半透明状,在他上方压制住他的四肢,让他动弹不得。日向想叫,都叫不出来,怕得浑shen发抖。
黑发蓝眼的幽灵大人捂着他的嘴,凑到他眼前,低低地问dao:“你很怕?”
日向说不了话,也不知dao该点tou还是摇tou,gen据他看鬼片的经验,这种问题回答怕和不怕都可能踩中死亡结局,他只能极小幅度地晃晃tou,再点点tou,等这个幽灵大人问他不怕吗的时候,说自己摇tou了,要是问他到底是怕还是不怕,就说自己是在发抖。
结果没想到这个幽灵大人接着问了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知dao房东的名字吗?”
幽灵挪开了捂住日向嘴的手,日向声音轻得像蚊子,不确定dao:“好,好像是影山……?”
“对。”幽灵抚摸着日向的脸颊,用手指玩弄他的tou发,“所以不是我闯入了你的家,是你闯入了我的家。你有什么好怕的?”
日向觉得幽灵chu2碰他的方式有些狎昵,想躲又不敢躲:“你……你是,房东的先祖大人吗?”
“差不多吧。”
被翻过shen抬起屁gu的时候,日向忍不住抖着声音说:“先祖大人……”
“叫影山就可以了。”
“那……影,影山……”睡ku连着内ku一起被刷地扒下,日向倒xi一口气,“为什么要脱我的ku子……”
“要给随便闯进别人家里,还天天早出晚归的坏孩子一点惩罚。”
冰冷的手指沾着不知什么yeti,开始探索日向的后xue,日向被冻得浑shen一激灵,明明影山没有压制他的shenti,但是他shen上依旧仿佛有千斤重,让他动都动不了:“我没有……啊……”
灵活的手指在xue里进出,不时地ca过前列xian,都会让日向控制不住声音,影山都还没有碰他的前面,就已经变得粘稠起来。他脸埋在枕tou里,手捂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浑shen都在细微地颤抖。
影山缓慢地增加手指,贴着日向的后背,在他耳边低低地说:“怎么还在抖?你真的很怕吗?”
“你不是都——习惯了吗?”
日向呼xi一滞,模糊的记忆随着这个问句纷涌而来。没有一点温度的双手,在他睡着的时候把他的shenti摆弄成各种姿势,有时把阴jing2插到他的大tui中间,和他的阴jing2一起互相摩ca,有时抵着他的脚心来来回回地抽动,she1得他脚趾feng里全是黏糊糊的jing1ye,有时还要rounie和啃咬他的xiongbu,明明再怎么xi都什么也xi不出来……
他可能是被影山施了昏睡的法术,浑shen上下被玩得乱七八糟也不会清醒过来,浑浑噩噩之间,只隐约记得一点片段,而这些片段也都被大脑自动屏蔽了。
但是影山从来没有进入过他,今天要让他清醒着挨cao2,是真的在“惩罚”他。
“没有……不要……啊————”
xue口被无情地撑开,冰冷的xingqi像冰锥一样凿进日向的shenti,日向被冻得大叫,鸡pi疙瘩爬了一shen,cu壮的阴jing2刚一插进来,就翻天覆地地捣弄起后xue,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