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端,来回轻轻摩了两下,半透明的弄了他满手。他摁住端的小眼,坏笑着看向躺在床上的枫原万叶。
“呜呜……嗯啊、不……”
“别叫了,说,还生不生小狐狸。”他又用指腹了感的端,几乎就要将出来,却又堵着那里不让发。年轻的男狐狸哪里受过这种刺激,要不是不敢,早就开始又哭又闹了。
红通通的眼睛里蓄着泪水,抿着嘴和他对视。多可怜啊,上次你在我手里怎么不是这个表情。散兵冷哼一声,“说话,我现在可没动。”
“姐姐……”小狐狸带着哭腔喊他,眼泪从眼眶里下来,“姐姐……不要……”
他当然不会搭理这种没用的求饶,说白了还是要生你那小狐狸。你自己都是小狐狸你生个屁。散兵没好气地狠狠由上到下了一把,听见的细小动静,干脆抬手把下人的子扒了下来,扔到一旁的地上。
他打量着哭兮兮的枫原万叶,心中隐隐觉得兴奋。这什么小众的爱好么?他知有所谓“调教”和“主仆play”,这个算什么?
物play,应该是。他无所谓地摆摆手,低去扒枫原万叶的上衣。小狐狸这个时候反倒像发了一生一次的贞洁被动,蛄蛹起来,不让他顺利脱下来。
但不还是脱下来了吗。散兵无语地将扒下来的上衣也抬手一扔,看对方梨花带雨的样子,不知的以为怎么你了呢。“你不爽吗?爽哭了?”
小狐狸正一脸“我不干净了”的表情,闻言一愣,歪着脑袋思考了一瞬间。散兵挑挑他的下巴,嘬了两声:“下次听话不听。”
“听。”男狐狸用力点了点,可怜兮兮地伸出手来:“姐姐……”
我才不抱你。散兵冷哼着拍开他的手,往后挪了挪,下路过还在缓劲的疲,又使坏地蹭了两下。“唔……!难受、不要蹭蹭……呜呜……”
分的打在会阴,让他自己也有些蠢蠢动了。散兵两分开,找了个好使力的姿势,用手撑着,表情玩味:“kazuha喜欢吗?蹭蹭舒服吗?”
小狐狸抽泣了两下,还沉浸在过于强制的快感带来的难受余韵中,又被这样的动作刺激着,心里生理都很难过。他摇了摇,伸手去摸散兵的,语气像是哀求:“姐姐,不要蹭蹭,我难受……”
难受就更该蹭蹭了呀。散兵又故意将后贴着那,用肉挑逗着,“又凉又呢,kazuha想吗?现在起来,姐姐可以教你。”
这话也太超过了,就算是脑回路十分不一般的男狐狸听见了,也是要火焚、上发的。小狐狸的耳朵乱摆着有一会儿了,他感觉好像有一团火焰,从口烧到小腹,再往下涌去,脸火辣辣地红起来。
“哎呀。”散兵俯下子,暧昧的鼻息在他下巴上,他眨了眨眼睛,怯怯地看着对方。“色狐狸。”魔女姐姐这样说着,趴在他口,开始给自己简单地扩张。
纤细的手指毫不客气,伸进从刚才就已经漉漉的后,反正已经了,再暴一点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