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的子就该被得透透的,出水来,像女人一样高,我想对你而言应该不困难吧?”
陆狛尹每往前一,都会迫使他将雪河的得更深,前后两张嘴都被弄着,让他有种自己在被两个人贯穿的错觉。
“我很期待……”陆狛尹还想说什么,但却突然有了个有趣的发现,他眯起眼睛,恶意地按压着秦风感的会阴,然后沿着起的了一把,“起来了?这个样子还想谁呢?”不是没被动地出感觉过,但秦风很少在不刺激前面的情况下起,除非是因为别的什么。
秦风弓着子,骤缩的瞳仁颤抖着,就这么突然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
“都不是儿了,还这么会,看来你是真的很兴奋啊,还是说你喜欢被看着?”
“了这么多,很爽吧?”陆狛尹搓着秦风已然下去的,在沟上抹开一片黏腻。
秦风怔怔地没反应过来,眼角却盈起了水光。
秦风眼中划过一丝绝望,伺机已久的孽从后着他,一点一点推挤进收缩抗拒的菊。
深深插入内的肉强压着他开始耸动,由慢到快,打桩似的越来越激烈,秦风撅着屁被弄得前后颠簸摇晃,由着陆狛尹纵情驰骋,像是在骑一样,和肉拍打出响亮的啪啪声。
被侵犯了……当着雪河的面……
“嗯……嗯唔……”秦风发出无助的呢喃,被陆狛尹从后面扣住的腰一一的,比起闪躲更像是在迎合。“得趣了?”陆狛尹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用一句接一句的秽言浪语击碎他最后的自尊,或者说,是秦风逃避现实的自欺欺人。
完了。
之前的铺垫前戏都是为了这一刻,陆狛尹势如破竹地猛插进去,反复苛责着秦风最脆弱的一点,腰甚至律动出了残影,暴风骤雨般的攻势让那已经被熟了的口发出噗呲噗呲令人羞耻的水声。
他难以自控地呻着,尖一勾堪堪抹过铃孔,雪河嘶地抽气,眉一抖,若是秦风不乱来他还能忍上许久,但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
无情的话语戳破了秦风最后一丝妄念,他半吐出雪河的,发出濒死似的气音:“不……啊……”巨大的羞耻伴随着上的高席卷了他所有的意识,生生地被了。
溅到秦风失神的脸上,但由于没能及时撤出,多数都入他的口腔里。雪河探指轻刮他的苔想让他吐出来,但秦风反地结一动,咕咚咕咚地悉数吞咽下去。
“我得你舒服吗?比起上面那张嘴如何?哪个更好吃?”
陆狛尹的玩意儿又又长,略弯,轻车熟路地狠狠地蹭过感点,酥麻的电窜过脊髓直击脑干,秦风呼一窒,在又一次碾过那里时,又难受又爽利地哆嗦起来。食髓知味的开始发热,即使再不情愿,追求快感的本能还是从情中苏醒。
这不是陆狛尹第一次他,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这尽在掌握的已然被陆狛尹摸索得熟悉透彻,他也有信心将他由,不得不屈从于邪恶的肉,并且无可逃。
“啊……我知了。”琥珀色的眼珠一转,陆狛尹将肉缓缓撤出来,秦风竟感觉到一阵空虚,下意识加倍努力地起雪河的。
“不枉我多日调教,屁能夹的。”
“你幻想的那个让你仙死的人,会像这样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