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瞬间被他的话吓清醒了,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由于紧张和惊惧不住收缩的chang肉咬得陆狛尹舒服极了,继续刺激他:“怕什么?这里都是熟人,又不是没看过。”
“畜生……呃啊!不要……过去!”秦风又被刺中了xue心,哀叫一声,颤抖着叼住陆狛尹的后肩,即使恨不得张口咬断那chu2手可及的颈动脉,却也只剩下磨牙的力气了,连只猫儿咬得都比他狠。
陆狛尹拉过秦风的膝盖,折起双tui,重心失去依托令他shen子几乎腾空,如此一来,秦风ti重全落在交合的那chu1,进得尤其深。
“不——!”秦风犹如一个溺水的人,被泡至发白的手指死死扒在池沿上,他不止一次攀附着池bi想把自己拽回去,但是所剩不多的力气无异于螳臂当车,gen本无法撼动陆狛尹分毫。
先是指节,指腹,到指尖,再到完全脱离,秦风伸长了胳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池bi越来越远。最后几步路,他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连着破碎的自尊一起沉默下去,只余走动间肉ti被撞击出的暧昧声响。
玉台早已被温热的池水浸nuan,灯火映she1下波光粼粼。陆狛尹将秦风搁在上面,用力一推,紧实的脊背拍在水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秦风将两只小臂横挡在脸前看不清神情,shen子却在瑟缩颤抖,他被平躺着陈列在玉台上,犹如神坛的祭品,待宰的羔羊。
装点在玉台两侧的金盏里盛着玫红色的花ban,陆狛尹眯了眯眼睛,信手掂起一撮花ban洒在秦风shen上,像是完成了最后一dao献祭的程序。
是时候享用最美妙的滋味了,他想着,铁钳般的手锢着秦风的脚腕,抬高一条tui,另一条tui压在台子上,这样一来秦风不得不侧躺着,然后他挤进拉开的tui间,ti位交错,ting腰插了进去。
“呃啊啊啊!”秦风一下子ti会到了这姿势的恐怖之chu1,前所未有的深度给他以被tong穿的错觉,他尖叫着shenti用力摆动踢蹬,“不要!不要!”
陆狛尹不为所动,tong到底之后回味xing地一顿,稍稍ba出,又tong了进去,狠狠ding在肉腔的尽tou。
太深了……真的太深了……秦风被cao1得神智全失,胡乱摇着tou,满脸是泪,shen上的花ban随着激烈的动作漂浮在水面上散开,却有几片沾着晶莹的水珠贴附在秦风的xiong膛上,jiaonen柔ruan得惹人怜惜,但也衬托出xing事的凄美和残酷。
陆狛尹倒也不是完全没人xing,看到秦风快不行了,放缓动作给他以chuan息的间隙,手指nie起花ban,包住秦风的ru尖用力rou搓,没怎么开发过的ru尖只有红豆大小,被nie得ting立起来,一通蹂躏后渗出的花汁更是平添了几分艳色。
“啊啊——”酥麻的快感令秦风shen子一震,竟被bi1出了细弱的哭腔。
陆狛尹最受不住的就是这样的声音,被激起施nueyu的他当即红了眼,再度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秦风像是被打翻的小船随波逐liu,肉杵重重地捣弄着他最柔ruan温nuan的内里,昏沉间yu生yu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