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着神经,飘飘然,醉醺醺,宛如浮游的泡沫,被太阳一晒,化成一片白光。
热。
秦风着气,晶莹的汗珠自鬓角渗出,过下颌,在脸颊上留下一痕,又沿着脖颈没入衣领。贴的革包裹着上,即便有分为了透气剪裁成网状,对于逐渐升高的温度来说依旧杯水车薪。
他已经有些累了,小幅度摇晃着腰,一边揪着衣襟透风,半眯着眼看雪河。
好热。
雪河看起来更热。
秦风了发干的,解开雪河那件裹得比他还严实的衣服领子,拉拉扯扯地敞开半边淌着汗的膛。他顺着雪河肌间的浅沟伸手抹了一把,水淋淋的。秦风搓了搓手指,出一个散漫的、带了点傻气的笑。
那笑容比阳光还晃眼,雪河心一动,两手抚上秦风的膝盖,轻轻摩挲了几下,沿着大上,绕到后面以随心所的方向着。
“你动。”秦风不想认输,但他不上不下卡着难受,只能隐晦地促。
“如你所愿。”雪河眼神一暗,收回了主动权。那双手骤然铁钳似的陷入肉中,抓起肉用力朝两边掰开,以稳稳的臂力托起秦风的子,坠下的同时狠狠腰,猛地进被充分开掘出的后里!
“唔啊!慢……呜!”秦风被直抵心的弄得上气不接下气,但是说什么都不用了,望之海掀起惊涛骇浪,秦风一下子被卷入其中,溺水般的快感冲击几没,他不得不扣紧雪河肩膀借以稍作缓冲。识海中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秦风挣扎着想重新掌舵,然而雪河的动作驾轻就熟,不过多少次,秦风都比他欠缺几分老到。
从汹涌湍急的浪端回过神来,好不容易适应并勉强跟上节奏的秦风只能坐着受用,半阖着眼沉浸在激烈的摇晃中,被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来,爽到脚趾蜷缩,手也如同踩的幼猫似的指节弯曲,掌心合拢又张开,轻轻抓挠着雪河的衣服。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秦风多少有些不服,他突然记起定国曾经教过他一个能让男人败下阵来的诀窍,于是提腹气,收缩后用力夹了雪河一下。
“嘶——”雪河眉抖了抖,倒抽一口气,差点没绷住破功。然而面对秦风暗搓搓地使坏,雪河只得停下动作缓缓劲:“怎么了?”
“没事,继续。”秦风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想找回场子,伸手勾着雪河的脖子以吻封缄。
然而雪河被他那一下出了意,报复似的轻咬着以及吐出的尖,直到秦风发出呜呜抗议,口涎止不住地往下,才放过微的。又掐着秦风的腰狠狠撞击,略带暴地搓着秦风吐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