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指向了一。
“那边有个地,你就暂时待在那边。”
“那你呢?”
“我?自然是正大光明地从正门进去赴宴。”
“……”
看着唐之峋嘲讽的对着自己晃了晃请柬,陆鼎顿时有些窘迫的摸了摸发的鼻尖,照着唐之峋指向的位置拉扯去乱生的杂草与藤条。
正如唐之峋所说的那样,被杂草掩盖的石板下,一新挖的地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
陆鼎拿着火折子匆匆在里看了一圈,再出现时,看向唐之峋的眼神满是惊愕。
“你以为我会什么准备都没有么?”
抢过陆鼎手中还未熄灭的火折子,唐之峋熟门熟路地下了地。两声响指一敲,原本漆黑的地顿时被一种淡青色的火光照亮,出了地完整的模样。
回看着陆鼎一脸惊叹的表情,唐之峋不由得有些得意。
“原本这是我躲避逃生之用,不过眼下正好可以暂你的隐藏之地。这次宴请若是没有你的出现,必然不会那么早的就结束。你只需暗中观察,合我引出背后之人就行,别任何多余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他们会将你困在此?”
“那是必然。”
“若是我一直不出现呢?”
话音刚落,陆鼎就觉得脖间一紧,等回过神来,整个人却已经被唐之峋摔入地中用干草和野兽铺垫起来的床上。
口已经被简单的掩盖起来,借着周围淡青色的光亮,陆鼎看到唐之峋的脸上带着一种自嘲与愤恨,冷冷地望着自己。
“只需半个月。”
“什,什么?”
“蛊。”暴地扯开自己的腰带,唐之峋难得的没有捆住陆鼎,只是从取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砸到了陆鼎的脸上。“别留下痕迹,若是被发觉我近日和你接过,那就很难出那背后之人。”
陆鼎愣了愣,下意识地拿起瓷瓶打开来嗅了嗅,顿时,一熟悉的味让他不禁黑了脸。眼看唐之峋已经褪去了衣一脸不耐烦地等着自己,陆鼎咬了咬牙,直接把瓷瓶丢了出去。
“不需要!”
仰了唐之峋的,陆鼎直接翻将人压在了下,大着胆子用手大力着唐之峋紧实的肉。
即使唐之峋掐着他脖颈的手指越发用力,陆鼎也没有退缩,反而更加用力的唐之峋的尖,使唐之峋因为尖上的麻木感,将眉皱得更紧。
“别我把你割下来!”
好不容易分开,唐之峋抬手就狠狠地甩了陆鼎一个响亮的耳光。
火辣辣的疼痛感与鲜血咸腥味,让陆鼎觉得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挣扎着想要爆发出来。
同样在那一瞬,唐之峋在陆鼎的眼神中也看到了曾经让他畏惧与憎恶的影子。
只可惜,也仅仅是那个瞬间而已。
再次覆上唐之峋的时,那种温柔与亲昵的感觉很快就让唐之峋从过去的恐惧感中清醒了过来。即使依然不是那么合,唐之峋却也没有再出任何反抗或者自残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