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个困局。
那人莫非是慕长曦?若真是他,他的目的会是什么?
唐之峋很清楚,帮主燕威已经活不久了,如若燕威一死,凭着唐之峋当年挑起阵营纷争,利用察米尔汗消灭敌帮‘令三秋’先遣人的功劳,夺下帮主之位名正言顺。慕长曦虽有谋略,但他不会武,挣不来军功,短时间内也无法培养出自己的势力,聪明点应该投诚或者另攀高枝才是。
当晚,快要睡着的唐之峋脑海突然灵光一现,却没能及时抓住,辗转反侧间,熟悉的燥热自小腹升起,唐之峋条件反地去摸枕下的匕首,然而下与床铺磨蹭的快感瞬间击中了他。“唔呃……”低哑的呻脱口而出,唐之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没想到这次的望在长期压抑后竟变得超乎寻常的猛烈,叫嚣着想要,险些湮没了神志。
等理智重新占了上风,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一角已经被他进后中,饥渴而又狼狈不堪。
唐之峋咬住匕柄,弓着背蜷缩着,他死死望着窗外一轮明月,眼中的血丝甚是渗人。
他快受不了了……唐之峋扯着自己的发,眼前浮现出的脸,一会儿是他恨之入骨的察米尔汗,一会儿又变成一脸无辜的陆鼎。
“呜……”他疯狂地摇,手臂被刀锋划伤,淌出炽热的血,些微痛楚却不及能将他吞噬殆尽的火。已经到极限了,此刻就是给他一棍子,他都能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打开,期待被贯穿。
所以当冰凉的手指抚摸他的腰窝,随后胀大的肉块长驱直入,唐之峋脑轰鸣一声,彻底崩溃了。
“哈嗬……”薄刃落在床上,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口水,取而代之的是扣入齿关的四手指按压口,堵住了嗓眼里的呻。凌乱的床铺上,唐之峋一脸恍惚的痴态,扭动腰迎合背后看不见的侵犯。
直到唐之峋颤抖着出了一波,用力挣脱搂着自己的胳膊,熟悉的声音令他心下稍定:“舒服点了?”
“混!”唐之峋低声咒骂了一句,突然觉出不对来,陆鼎的语气有些奇怪。
他刚翻过,下巴就被扳了过去,布满刀茧的指腹抚过微红的眼角:“真怀念啊,这幅忍不住求我坏你的样子。”
唐之峋顿时僵住,仿佛自骨髓而生的惧意糅合进复杂的情绪中,一时竟晦涩难言:“你……都想起来了?”
“完完全全,”‘陆鼎’轻呵一声显出形来,继续捣弄唐之峋的感点,一边搓着半的肉,“倒是你,死撑着不来找我,打算被谁都无所谓吗?”
“唔!”唐之峋眼中依稀有了泪意,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但他的视线却瞟向不远的匕首。
“你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杀我,”‘陆鼎’抢先一步收起武,叹了口气,“什么时候发现的。”
“察米尔汗是个狡诈又自私的家伙,我就是被人轮着死在这里,他也不会来这龙潭虎,”唐之峋不知自己是高兴还是失望,垂下眼,“你不是他。”
“你不就喜欢他这点吗?”陆鼎哑声,“你不信他爱你,但还是……”
唐之峋打断他:“你真想起来了?”
“我没必要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