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最后的手段吗,不会嘴里还藏着暗吧?”浑戈这回干脆利落地折了他的胳膊,以防万一又寻摸了块金饼强行入唐隽欢口中,再度用凶撬开他的后而后长驱直入。
唐隽欢咬着下好险没叫出声音来,自觉丢脸至极,索紧紧闭上眼睛。
的,指腹的厚茧轻轻蹭着冠,只这一个动作就让对方招架不住,息都变了腔调。
唐隽欢愤恨地摇着想否认,耳朵却肉眼可见地红起来。
更何况,他还没有钱。
惊怒后怕之余,浑戈反而更欣赏他了,于绝境中还能创造机会,这个唐门的确有几分机急智,看来自己没选错人。
唐隽欢已经有半个多月没碰那里了,黑戈上稍有不慎就会首异,他见多了放纵望的后果,孤一人持以十成的警惕。
生涩的口被生生开,唐隽欢心理上的痛苦远大于上的,他能感觉到那畜生玩意儿是如何挤着肉连钻带凿地入侵的,随着腹一寸寸被撑开填满,他呼愈发困难,失去血色的脸上冷汗沥沥,几昏厥过去。
“我叫浑戈,”各种抗拒不合让明教也没了耐心,他抽出手套,用残油了自己饱满的,“好好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怎么你的。”说罢便掰开结实的,按住腰对准后庭,将大的肉棒往里送。
“你叫什么?”明教难得展出少许温情,唐隽欢却置若罔闻,意志和彼此间的违背正让他备受煎熬。命掌握在别人手里和自己摆弄是全然不同的验,对未知的恐惧令快感成倍放大,越想隐忍反而越难克制。在技巧的碰下,感的眼经不住刺激,一又一水到明教上,沿着腹肌间的沟壑往下淌。
这可苦了唐隽欢,被压在财宝堆中肆意弄,又在被迫的折磨中逐渐适应,和他麻木的表情全然不同,屈服于淫威的欢快地吞吐着肉杵,甚至每当蹭到某个地方的时候整个后都会绞紧,贪吃得不行。
浑戈狠狠插到底,到一半深捣回去,紧致的肉既销魂又得劲,他了,像是要择人而噬:“你的里面又热又紧,真是太棒了。”拍打交合声只是淫乱乐章的初幕,正如猛兽对着猎物大快朵颐一样,他时而摁着唐隽欢横冲直撞,时而又九浅一深细碾慢磨。
他被干得神智涣散,时不时被脚尖晃动的红宝石掠去目光,意识在海临界徘徊之际,浑戈突然压低声音羞辱:“你看你这么,卖屁多好?”
唐隽欢着金饼闷哼低咽着,在求不满的侵染下肉先一步屈服,无意识间摆出门大开的姿势,正中浑戈下怀。他加快速度,将唐隽欢得宛如暴风雨中的小船,那条也像是炫耀珠宝的舞娘一般抖出叮铃沙响。
浑戈找到弱点心情大好,故意问:“得趣了?阳心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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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唔——!”唐隽欢瞪大眼睛,绷紧脚趾狠狠抽搐着,竟是靠后面高了。
“唔!呜……”唐隽欢漏出几声糊的呻,努力缩紧却避无可避,唯一能动的左正扛在明教肩上,那上面挂满了五色琳琅,随着凶猛的抽插零乱摇晃,碎光闪动。
“这里倒是比面还薄。”浑戈轻抿一口耳尖,得都快熟了,他一边笑对方口嫌正直,一边苛责着那,非要将唐隽欢开不可。
“有那么疼吗,怎么连气都不会了?”浑戈实在没想到他会这么弱,强忍着望暂时撤出去,将唐隽欢颈侧的另一把刀也掉,凑近了去试探鼻息。
就在此时,唐隽欢膛传来剧烈起伏,浑戈心骤紧,千钧一发之际避开直冲气的肘击。他是卸了唐隽欢的左腕关节,却在一逞兽的时候忽略了对方手臂还能动这件事,险些阴沟里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