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啊!”明教被自己情不自禁的浪叫惊得发麻,“这是什么?!”太可怕了!怎么会有那种地方,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悍不畏死的明教一次方寸大乱,自负的杀手不但失去了双刀,现在连自己的都控制不住了。
杂乱的卷发浸在血红的酒中,空的眼里噙着泪水,醉醺醺的明教大张着合不拢的双,歪了歪,沾满水的脸上出淫的笑容:
“要……”明教败了,从到心,彻彻底底,输给了望,“要呜——”
“唔……”还没从自己颜自己的阴影中走出来,唐门竟又对他下去的肉了手脚。那令他引以为傲的阳物起来分量不俗,吐完白沫后却难免萎靡,唐门将绷带一圈圈缠绕在上面,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还轻佻地了声口哨。
“要不要?”唐门示威地了肉,声音残酷又严厉。
“不要!”第六感提醒他那不是个好词。
明教不服输地换了官话想继续对骂,唐门懒得对线,抓住他被缚后的双手由慢到快地开始抽插。
明教于昏昏沉沉中承受着一波又一波永无止境的高,隐约听到有人在问他:
“再让我抓到该怎么置?”
面前的影子重新笼罩了他,唐门拍了拍明教的脸,:“来,小猫咪,随便说点好听的?”
“怎么置?”发懵的脑袋几乎无法思考。
明教气息微滞,继而破口而出一连串利的母语。
明教的失声和反常自然逃不过唐门的观察:“是这里吗?”他笑得欢畅,强制按着明教被迫撅起的屁,再度找准位置,重重碾过那一凸起。
“就罚你唐门的肉便,好不好?”
——就像被自下而上地穿了一样,明教刹那间魂魄离,差点再度徘徊于鬼门关外。
“这么有活力,看样子还耐,”唐门嗤笑出声,轻撩了一把缠得结结实实的,“可惜我听不懂你骂人的话,儿子。”
“还敢不敢欺我同门了?”
“不,不不……”明教拼尽一切想把缩回罐子里,然而一切都是徒劳,他已经完全吃下了唐门的肉棒,极富技巧的弄毫不掩饰地发动侵略,开始时明教还在用疼痛苦苦抵抗快感,但随着唐门的爱抚和冲刺,先理智一步迷失了,早先喝下去的酒以及被闷热瓦罐蒸腾出的酒气包裹着他,浸染着他,将逐步瓦解的神志熨得服服帖帖,大脑本能地发出麻痹信号,接受了更加美好的幻想。
“记好了,这是你的心,让你看见极乐的地方,”唐门弯下腰,让自己的声音能更清晰地传入明教的耳朵里,“你会喜欢的。”
这一来受苦的还是明教,任他嘴里脏字说开了花,也改变不了被唐门弄的事实,更要命的是唐门的肉棒没几下就怼中了靶心,诡异的酥爽从尾椎骨沿着脊漫到全,好像每一个孔都在颤抖。
“喵~”
END
“呃啊——!”心中的教义无法抵消肉的苦楚,明教被唐门直捣黄龙地暴侵犯,麻木之下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明教终是提心吊胆地了,因着下半牢牢固定在外面,快感下的抽搐都集中在腰以上,他又是倒着的,好巧不巧地被出的水浇了满满脸。
自己的种种设想吓得不轻,全然辜负了唐门特意给予的那点不掺假的甜。
“要不要?”唐门以熟稔的手法摆弄明教的肉,那里很快充血起,却被绷带禁锢着,难以忍受的疼痛让明教哭喊求饶:“好紧……松开……要坏掉了……”
明教闭上眼,默诵着大光明录:“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熊熊圣火,焚我残躯……”
快感,无尽的快感,肉的拍打声就像海浪一样,通往极乐的小船就这样起伏着,飘着,眼前明明是一片黑暗,为什么又舒服又难受?
——苦难纵有无尽时,明尊引我去极乐。
“不、不敢了……”被熟的本能地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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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罐骤然破碎,重获光明的明教肩耸动,着泪在砂砾瓦片间,他又高了,没靠前面,而是像女人一样用后面高的,他一抖一抖地抽搐,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清凉的药油倒入掌心,双手轻覆在那红得不像样的屁上温柔涂抹,如愿听到明教伤兽般的呜咽。唐门给足他适应的时间,直到无意识的哀嚎低不可闻,下的肉一抽一抽地有所遏制,他才命令:“放松点,开就不疼了。”
熊熊圣火,焚我残躯,熊熊圣火,焚我……
被鞭挞得伤痕累累的屁极战损的美感,狰狞的肉棒深深没入其间,这是唐门眼中之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