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下瞄一眼,唐让耳朵都红了,估计他虽然以酒友名义接近姜集苦,也知这厮吃饭,但也想不到他在床上的表现比女人还放浪。
回城后我们将查探的消息告知众人,席间唐让已经恢复了镇定,难为他在我的干扰下还能将那两人床间的密语听得七七八八,总算没有耽误正事。
END
狭窄又黑暗的空间里,我将一个人搂在怀中,缓缓磋磨。
唐让顾不上理我,维持着变扭的姿势听得很仔细,每当我看他快要扑出去了就拉着胳膊往回拽,最后索错拦腰锁肩全用上,调整出一个稳定的姿势好让两人都能窥视得舒服点。
事后我要检讨,我是真不知姜集苦熏衣的香料里面有点东西,我只是有种格外想盘那啥的冲动,这不手边正好有个唐让方便我盘。话说唐让不也没察觉出来吗?这也叫内行?
天快亮的时候赵八嫂终于获得餍足,可怜姜集苦忙活一晚上还鞍前后地伺候赵八嫂,看来饭真就不是那么好吃的。
姜集苦这个包男不知用什么香料熏的衣服,怪好闻的。
嗯……确实刺激,这莫名的兴奋感是怎么回事?
……
唐让脸色青了又红,半天憋出来一句:“别摸了。”
这个梦真是荒唐极了,不过我喜欢。
两人一起出了门,我确认真的安全了,这才和唐让一起出了柜子。
这也意味着我和唐让只能在柜子里过夜了,就是不能睡过去,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
我讪讪地和郭珠会合,郭珠看到我的熊猫眼也是吓了一,被我岔开话题。
我自知理亏,拉着他的衣角顾左右而言他:“你跟姜集苦认识这么久,他就没介绍什么富婆的联系方式给你?”
我的注意力渐渐难以集中,想我堂堂一游侠,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是第一次和才认识不久的陌生人挤在柜子里听墙脚,简直不能太刺激。
不是自己为主角的春好似格外漫长,论起讨女人欢心的本事,姜集苦也算是自学成才了,加上习武之人力充沛,如果姜集苦舍命陪富婆,那今晚注定不可能草草结束。
“怎么样,能听清吗?”我当然指的是重要信息而不是什么淫词浪语,我是放弃了,唐让这个内行大概还有点戏。
我在他耳边低声:“似唐大人这般的青年才俊,自是比姜集苦强百倍了,难怪他不给你……”
有些难以启齿的是,自那之后,我偶尔会梦。
他发不出声音,只能隐忍地咬着手指,任由我翻来覆去地把玩,被迫呼着的、热的香气。
如果能重新回到柜子里,我一定要对唐让说:“唐大人我摸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人才巴拉巴拉……”
唐让大概是被我盘得发了,重获自由后顾不得追究或生气,颤抖的手指向我,张了张口,一句话没说就落荒而逃。
唐让面无表情:“你觉得可能吗?”
我又摸了摸唐让的屁,再次感叹手感真好。
我忍不住手贱往下摸,唐让呼乱了一瞬,很不爽地瞪我:“干嘛?”
si m i s h u wu. c o m
唐让着熊猫眼,一副神萎靡的样子怏怏看着我,我冷汗刷地下来了。好像,大概,印象中,从姜集苦向赵八嫂求饶开始,我就在盘他了,一直盘到结束。
当然,我俩很有默契地隐去了一些无用细节。
唐让不自在地偏过:“别胡说。”
我了唐让的膛,手感真好,贴又得的衣服勾勒出壮的躯,透过布料渗出的热度好似比刚才还了几分,不会是听别人有感觉了吧?内行也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