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种下的因,却想来夺取我的果,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匆匆看过,却是有事外出,很快就能回来。楼岑冉松了口气,还好,唐冥余没有消失,也没有离开自己。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楼岑冉不止一次痛恨自己生为地坤,又多么羡慕唐冥余有那副泽兑的子。楼岑冉觉得自己该冷静下来,但又止不住地陷入更深的疯狂。
来自湖面的微风透入窗子,给的肤带来一丝抚,却是杯水车薪,汗水沿着健的躯淌,在腹间划过热的痕迹。
唐冥余是不会骗他的,说不知,那就是真的不知。
——你当真以为,替了我留在这个世界,就能和唐冥余朝夕相伴?楼岑冉,你梦!
在那一瞬间,楼岑冉再次到深,连带着两人的子都往后出一段,无所依凭之下唐冥余明显有些慌乱,抓了两下空气,溺水般握住了楼岑冉垂下的一缕发,与此同时双也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腰。
“你过来。”他放缓了声音,朝唐冥余招手。
“热吗?”楼岑冉顺手在他口抹了一把,抹成一片水光淋漓,坏心地将汗珠点在他立的上,稍稍放缓攻势,那一滴便凝着不动,晶莹剔透。
唐冥余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我不通易理。”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几个小药瓶,以及一团致的锁链。
这场事持续了很久,楼岑冉刻意无视潜意识中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放纵自己畅快淋漓地要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两个人都累了,他将唐冥余圈在怀里,沉沉睡去。
迷雾中,一模一样的两人相对而立,仿若照镜子一般。
“嗯。”唐冥余着气,无意识地了干裂的嘴。
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是同一个人。
楼岑冉渐渐有些自己也说不上来的不悦,于是指甲沿着臂膀上微微突起的青划过,在几位上轻轻点了点,若无若无的威胁感让唐冥余惊醒回神,并没有犹豫太久,手指便一一松开——他完全放弃了抵抗。
快回来吧,唐冥余,回到我边,再不离开。
——你真的以为偷来的东西会长久吗?
趋利避害是野兽的本能,也是人的本能,楼岑冉知自己现在看起来很不对劲,他甚至好了唐冥余转逃开的准备,但仍存着一丝侥幸。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难自己过去受的苦是假的吗?还是眼前这个唐冥余是假的?
唐冥余的质偏寒,本是不易出汗,却被情交缠得仿佛在火窟之中,黏腻非常。漉漉的额发粘在脸上,丝带松了,眼睛紧闭着,似是不忍目睹自己狼狈的模样。
骤然惊起,已是出了一冷汗。楼岑冉恍然环顾四周,却只见月光映冷席,边早就没了人影,唐冥余不见了!强自按捺住心慌,他叫了两声没有回应,正不知如何是好,一张信纸落入了视线。
唐冥余仰躺在书桌上,丝带蒙眼,一只手揽着自己屈折起的——楼岑冉要求的,另一只手死死扒住桌沿,过于激烈的冲撞将他与桌面接的肩脊磨得泛红。本来给的指令是双手抱膝把子打开,不过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楼岑冉也不说破,肆意享用着这久违的。
***
食不下咽地用完饭,他阴沉着脸思索着,眼睛闪烁不定,良久,从床底翻出了个尘封的盒子。
这样才对,楼岑冉满意地笑了笑。
知。”唐冥余淡淡的语气,却令他一抖,似是拨开了脑海中一层黑色的雾。
“为什么
楼岑冉嘴角一勾,将桌上涮笔用的清水沿着脖颈倾倒下去,猝不及防下唐冥余子猛地一颤,张了张口,惊叫半在咙里,只发出一声气音,肉也瞬间紧缩,夹得楼岑冉舒爽极了,攻势也更加凶猛。
楼岑冉悚然一惊,急切地问:“那你可知泽兑?”
桌面上积了太多水,拍打间水花四溅,楼岑冉每次抽插,唐冥余的子都会往前打,像是在暴风雨中摇晃的船,而那一拉一伸间稳健的手臂则是将自己定在原地的锚。
因为那是他的唐冥余啊,从不拒绝他任何一个指令的唐冥余,永远都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沉静的眸,不怎么摆布都逆来顺受的唐冥余。
“我了个梦,你不见了,我很……生气,”楼岑冉将唐冥余抱坐在自己上,抚了抚僵的脊背,那人前的吊坠刺痛了他的眼。不容抗拒地将他的手钳在背后,解开腰扣,楼岑冉在他耳畔轻轻地:“我想要你,现在。”
“你怎么了?”那双熟悉的眼中浮现出警惕和犹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但他还是一步一步地靠了过来。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唐冥余再度出现的时候面色有些不好,但仍像往常一样跪在楼岑冉面前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