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有熟识之客上门,被家主亲自带入封禁的后院。
他们恨着同一个人,又因那个人连系在一起,何其荒谬。
“像……啊!”
尾声
薄湘歪着笑了笑,腰肢款款间磨在实,激起柳晏闷哼:“我爱他,也恨他,想杀他,也想留下他……”疯子的想法自相矛盾,摇摆不定,连带着两间研磨的力也时紧时松,害得柳晏在背德望间极限拉扯。
琴音骤然响起,柳晏恍惚间失去了对自己的感知。
“苗疆有一种忘情蛊,珍惜非常,没想到你竟为他求了来。”
你当他出于多少仁义?多少私心?
“你最像他,”犯了疯病的书生住他的结,舐下凸起的血,呢喃,“你是他生命的延续,只要一想到这里淌着他的血,我就兴奋起来了……”
薄湘闭眼,情热的泪水潸然落下。
柳晏对万花大夫的调侃充耳不闻,只是死死盯着床上昏睡着的薄湘:“你说,如果他忘了家父,疯病能好吗?”
柳晏沉住气,等到护院离开了才推门而入,冷冷瞪着他名义上的继母:“父亲离世才多久,你倒是对别人另眼相待了。”
他就是个疯子,疯子!疯子……
见他这样,柳晏烦躁地吐出一口气,快步离开,走到门边的时候,他瞥到角落里枯萎的盆栽,:“这花不行了,回叫人给你换一盆。”说着了鼻子,嗅到一丝苦涩药味,心念一动,霍然转:“你……”
柳家大少爷洁自好二十年,到底没被淫刑到不堪过,那点心理排斥在一次次的勾引试探中磨灭了初心,只一句话,便崩断了所有理智。
听说那琴陪伴薄湘许久,早就弹不出声了,柳晏的父亲找人勉为其难地修了修,给他留作纪念。
“好哥哥,干死我吧……”薄湘扬起修长的脖颈,弓着背发出哀鸣,“哈啊,全进来了――!”
“是是是,请节哀。”万花敷衍地抿了一下嘴角,看向薄湘的眼底满是戏谑。
个护院很是放心,直到某次提前进了院子,发现男人握着薄湘的手嘘寒问,薄湘竟然还在笑,眼角眉梢别有一番风韵致。
窗外暮光渐暗,薄湘的眼睛如星辰闪烁,霞云般漂亮的绯色将肌肤晕染,这了无生气的躯爆发出了强大的魅力和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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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柳晏感觉自己血冷了下来。
断不了的,也就说不清了。
怎么留得下,如何留得下?
“我还像他吗?”
一年后,老家主续弦薄氏病逝。
薄湘一声不吭地翻背对,用袖子反复拭床的焦尾琴。
“可能吧?”万花大夫笑,“成还是不成,就等令堂人醒了。”
薄湘已经躺回榻上,眼神空茫茫地笑着:“……鼻子像他。”
他意识到薄湘对的背叛不屑一顾,因为他的神已经和那个人纠缠一辈子了。
一时大意,他被疯子反制了,恢复清醒的时间不算长,而薄湘已经用锁链将二人捆在一起,褪下衣衫,骑在他上。
然而两人动作却愈发激烈起来,隐隐约约中多了一丝复仇的快感。
柳晏皱起眉,决定不和疯子计较:“我会把护院换掉,以后别再这样了。”
三年后,柳府出孝,新家主深居简出。
我爱你,也恨你,想杀你,也想留下你……
柳晏被这一声拉回来,有了瞬间的后悔,他把父亲最爱的人……
柳晏却像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认真与他对峙:“你这样,是对不起我父亲,你不爱他是吗?”
如此往后,两代人的恩恩怨怨能断则断。
生理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无论是空虚已久柔多汁的后,还是被刺激强制唤醒的炙热肉杵,说不上谁更饥渴。
可求你一个不困于情,不念过往?
自己怕是也疯了……柳晏望着坐在阳上被得檀口微张,活色生香的美人,突然理解了他的父亲,也理解了薄湘方才的话。
“家父的两任妻子均已过世。”柳晏纠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