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鬼的温比起一般的生物要低上很多。魈在这份凉意的笼罩之下攥紧了拳……空要进食了吗?
“可是我等不及了,空。”魈与空的手十指相扣,话语低低过空的耳畔,“发情期到了。”
“嗯,我为了报恩,了你的护卫,我们成为恋人。”魈握住了空的手。
空直起子回看魈,除了过高的温与兽化的眼瞳之外,魈面色如常,仿若还是平时那副冷淡自持的模样。
温热香甜的气息在空气中酝酿,空的结上下动一回:“不,不要以为你用美色诱惑我……”
魈盯着空一步一步走过来,手臂自然摆动,束腰在被披穿的外套下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耳坠发着亮一摇一晃。
时候也觉得你很好看。”
“真的吗?”空转过去,贴着魈的脸颊亲了一口,“奖励一下,来,展开说说。”
“打住,打住,这我必须得解释一下,”空比了个“停”的手势,“我不是故意在耍氓,那会儿是为了检查噩梦巫女有没有在你的上留下什么危险的东西,后来也帮你清理掉了。”
魈被送到房间里,等到了刚才高台上傲然视物的王子殿下――这位殿下也与魈想象的不一样,褪去了那套华美礼服换上常服看自己看得呆了的空,金色发丝微卷,肌肤冷白,少年感十足的英气脸庞因圆的眼瞳柔和了几分,再加上微愣的表情,看上去颇为无害。
靠得太近了,魈甚至能看清空颤动的羽睫。
“没办法嘛……血鬼都是颜控。”空默默给自己的同族找补,“美丽的事物,不是还是灵魂,都应该得到夸耀。”
奈何空已经感受过几回金翅鹏鸟成年后发情期的恐怖之,颤颤巍巍地给出了自己的建议:“你要不试着自己解决……一下?我这一把老腰可能经不起折腾……”
直到空站定在魈的面前,小幅度弯下来,隔着约莫两拳的距离去闻魈脖颈间的味。
空皱起眉苦思冥想:“那故事不就讲完了?不行,这也太概括了,要被骂烂尾的。”
空被轻柔放倒在床上,枕垫高了空的腰,子被漫不经心扯下丢到角落,空素白的手
魈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只能看着空一手搭上他的肩膀,把压得更低,吐息贴着魈的肌肤动,徒生出些带着凉的麻。
美丽的挚爱之人应以爱抚夸耀。
魈:“……?”
魈没应下,轻是不可能轻的,他会放纵本能中的兽与征服,将自己的恋人重重捣出靡艳的模样,可怜的,无助的,只能攀附于他的,意乱情迷的……
但城堡里的血鬼……都很奇怪,对魈没什么恶意,特别是在看清魈的脸之后,各类溢美之词便环绕着魈的耳朵,还会为了哪套衣服更搭他的容貌吵起来
魈倾过去克制地吻了吻空的,一即分,视线带着灼热温度把空的心绪化成一团蜜糖,浆糊一样填充了空的大脑,空只能警告地咬一口魈的锁骨:“轻点。”
魈拉着空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衣物贴在了自己的腹肌上,领口低垂出轮廓清晰的锁骨,压低了殷红的眼尾挑起眼帘看空,本是遥不可及的孤高之花向空绽开花,生出目眩神迷的惑人:“不可以吗?”
空的另一只手摸上了魈肌肉紧实的腹。
魈本是魔兽金翅鹏王的直系后代,年幼无知,落入了噩梦巫女的陷阱,从此被迫供她研究,偶尔还要被她驱使去解决一些麻烦。巫女只拿魈当有用的工看,奖赏惩罚亦不过是随她所,魈在那段噩梦般的日子里被磨出了一尖刺,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更是警惕与血鬼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