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说不出话来,就去握住魈的手。
还是为他的外貌所惑,怜惜他,高高在上的,包容怜悯的,把他拥入怀中。
到了这个关,魈的声音犹带着几分冷静自持:“有些日子了……得好好扩张才行……”
手指很快退出去了,紧接着是更加灼热坚的东西,缓慢而坚定地贯穿填满,待空颤抖着呻稍稍适应,便开始规律动作。
“空。”
魈脸上没什么表情,金眸一瞬不瞬把空笼入视线之中,水雾柔化了魈眉眼的轮廓,连带着眸中也像是闪烁着专注的水光,看起来就是一副仰乖乖听话又可怜的模样。
节奏经过短暂的缓冲过渡,倏忽间快了起来,空很快没有余力再去思考别的事,只能被撞出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哀泣,听魈在耳旁一遍又一遍念诵他的名字。
“空。”
可以……再放肆一点吗?
当初只是教了他一次,这会就能活学活用了,真是……
空无辜地眨眨眼,前倾子黏黏糊糊去蹭魈的额间,下一秒骤然腰间发,被魈接在怀里:“唔,怎么突然……”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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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点一点魈紧皱的眉,恶趣味作怪,非要挑逗着他破功,手开始上下不安分起来,搅得魈不得不暂作停歇,按住空四作乱的手,着气,眼尾红痕重了些,漉漉地看空。
空在迷幻涨落,如烟花般绽放的快感中茫然思考。
明明自己的气音都被撞得支离破碎,浑漾出情动的粉红,琥珀色的瞳中水色淋漓,被吻得糜艳,蜷着指尖了腰,被他全然掌控在手心摆弄。
长发在水中起伏,二人隐忍的息彼此交缠,每一下都是向更深的快感前进,魈却始终恪守着某种界限,只静默观察着空细细颤抖的脊背。
不魈有何等望,自己总会接纳的。
过,空能感知到魈在尽力克制自己。
兽的捕食本能在混沌念中蠢蠢动, 破坏的冲动叫嚣着要冲破桎梏。
空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床上的了,也许那时意识还停留在抽搐的感官之中,也许那时小还下了没能夹住的水痕,也许他们之后又接着……
猎手看着猎物落入陷阱,随后开始品尝。
空摸一摸魈脸上难得养出的些许肉,良久才小小声地呢喃出一句:“可以……再放肆一点……”
柔的甬轻易接受了来客,些许水被带进带出,紧接着是第二位,二指一并开拓起来。空撑在魈肩的手紧了几分:“哈啊……轻……又加……”
等到能扩展出余裕的空间时,第三位便挤挤挨挨地跟了进来,甬不由得绞紧了费力吞吐。空整个人都要蜷起来了:“呃嗯……三……不行……好涨……呜……”
水雾俱退,空才后知后觉看清沉郁金眸掩藏的,令人发麻的兽。
啊。
魈亲亲空的脸:“还差一点,再忍忍。”
魈轻轻地问:“真的可以吗?”
喜欢,好喜欢,要吃掉,要碎,想尝一尝崩溃与哀泣,想让爱淹没那双眼眸,想彻彻底底地占据,再交换一个窒息溺水般的吻。
总之第二天,空恶狠狠地咬了魈一口,以示报复。
克制什么呢?
好像要被吃掉了。
魈还是那样专注地看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