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神,又很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你手真不错啊!不过这发也忒长了,是什么风俗吗?得亏你能不受影响的和我们战斗。”
“啊……嗯……这个啊……”黑发青年看着自己大尾巴似的拖在地上的发,尴尬地笑:“我也不知怎么就这么长了……可能是三十多年没剪……什么的?”
“可能是什么啊!”士兵队长大笑,却也没真把黑发青年当成贵人,毕竟这孩子怎么都和自己一样,全上下散发着平民战士的气息,“你这家伙真是个怪人!不过总算是不打不相识!有机会来场个脸,陪那群小年轻练练如何?!”
“有机会一定。”黑发青年点笑了。就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两名白衣斋者快步上了台阶。
“咳,你们就先退下吧……”打断两人的对话,按护说:“增援我已撤回去了,值守的都退到外殿,暂且不要让人靠近社殿。”
士兵们领命离开,而女斋者也听从同伴的要求跟着走了。
这一次来的,是两名有些年纪的长者,待闲杂人等全都离开,三人一同屈膝、毕恭毕敬跪在了淡金色长发的男跟前。
“永羽大人,未能及时前来迎接,多有失礼,真是非常抱歉。”
“都起吧,我已不是天子。本次是无法预料的突发事件,即便是我,也不知明前因后果。只能待回‘镇守之社’,与‘御里’商议再对策。”
被称为永羽的男人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轻风拂动着他散落在地的淡金色的秀发,与枝叶隙中的线光相映称着,美丽而又神圣。
“但是目前看来,我跟与的复活,并未对封印着‘心’的咒木有恶影响,这应该是不幸中的万幸。”
“是……”为首的按护缓慢起,由于举止和动作几乎没有违和,若不仔细打量便无法发现,这位材壮实的老者右手和右足竟是义肢。
大概中途品出哪里不对,按护起的动作突然顿住,语气也藏不住地带了几分焦急,“怎么会是不幸!对我等而言,能够再见到您和与……是……连梦中都不敢意想的奢望……”
“……抱歉,是我用词不妥了。”永羽沉默了小会,正色:“但是,虽说眼下不见有所异常,并不代表长时间会安然无恙。在确认我和与为何会被排出咒木,维持生前之姿复活于此,断不可掉以轻心。可能的话,希望能够暂且封锁咒木周围十里范围……但是,以目前的状况来看,似乎有些困难吧。”
不愧是永羽大人,应该是放出御使,将附近的情况确认过了吧——叫“与”的黑发青年在心里暗暗感慨,却又同时预感到,这次复活想必会再次成为“束缚”永羽的牢笼。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