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与没有慌忙避开。他迅速地将佩刀带好,一边谢一边对斋者说:“嗯,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好永羽大人的。”
需要的时候,那位自会吩咐。
虽然斋者不全是这个意思,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他站在走上目送着两人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了才默默地合上门扉。
永羽如此说着,率先走向门外。与匆忙跟上,没两步又退回来将佩刀拿起。
我们住在此,熟悉天子容貌的斋者们想必是瞒不住了。如何理,由长和当今天子来衡量吧。我等是不知会在何时消逝的离世之人,亦不应当插手治世。”
这画面太过好看,一时之间……与都痴了。
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曾经拯救了世界,却在和平到来之刻遭受同胞的背叛,年纪轻轻就失去生命的青年。为了守护家人,守护国家,为了不让更多的人死去,他在战场上拼尽全力,哪怕是死,也从未有丝毫动摇。
“这不是永羽大人的错!”万万没想到永羽会对自己歉,或者说,与虽知以永羽的格并不会吝啬于表达歉意,更是习惯主动承担责任的人,但无论如何,在
“刚才拿到衣服的时候,不是有些犹豫吗?”永羽回过,看向在自己后傻乎乎愣住的青年。此时他穿着用绿色绸缎制的衣服,与平民常穿的和服不同,更像有些份的武家穿,“虽说你这样打扮有些新鲜,但如果不习惯,可以让斋者帮忙重新置办。”
“啊,不……”与挠了挠,想着反正永羽大人通过结魂也知得差不多了,索没有隐瞒,“倒也没有不习惯,只是突然想起,与‘那次晚宴’为我准备的衣服有点像罢了。”
毕竟曾经服侍过永羽,虽说时间上不如现任天子久,但或多或少也知他的脾。因此,斋者并没有提出替两人带路的建议,而是转回到自己原本负责的工作之中。
“咦?风、风花吗?”与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声音不禁带上了颤抖,“风花……她没事吗?”
“嗳?”沉迷于永羽的影,与一时没能反应。
“请用。”斋者适时将奉上,微微一顿再次向与深深地弯下了腰,“永羽大人就拜托您了。”
“嗯……目前看来还没有异样。”永羽扶着树干,合眼站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说,“衣服怎么了?”
“你的母亲却没有办法。”永羽微微垂眼,叹息地说:“虽然如今说这些也无济于事,但如果我能早一刻复苏,或许事态就不会发展至此……这件事上我有很大的责任,抱歉。”
“嗯,最后被按护保护起来了。”永羽说完沉默了小会。
但是即便如此,世界却未赐予他任何回报。甚至因此,连最重要的人,最想保护的人都失去了。
与指的是三十一年前,趁天子因冥时之刻过度消耗、最终陷入昏迷的时机,御盾家家主严岩在庆功宴中举兵造反,将封印着“虚之”的自己视作危害杀死的事件。
沿着来路,与和永羽再次前往不久前苏醒的地点。曾经扎入于内的咒木已化为参天大树,放眼看去不知尽。两人仰起,满眼都是密的绿意,星星点点的阳光穿过枝叶的隙照下来,落在永羽淡金色的发上,白色长袍上暗金的绣纹与日阳相映衬着,显得格外华美、格外神圣。
“啊啊,确实。这是御盾家的风格。”永羽想了想,说:“方才同长传信,你的妹妹风花会在明日过来。需要的话,可以让她替你准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