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你哽咽地说出这句话，“对不起。”

        那双常和纱布打交的手拨弄开了你间的那块布料，向那个地方探去，摸到了已经的幽。

        你光着脚从椅子上下来。

        他给你看手指上晶莹的，“你看，姐姐果然很想要我。”

        姐弟二人有一双如出一辙的紫色眸子，查理苏的眼睛看着你，好像你自己的另一半在问你话。

        他不听你的解释，看你几口气之后又凑过来吻你，将你的手压在怀里，贴在你背后的手也探进了你的衣服里。

        你把埋进他怀里，了几行泪，拳捶打他的膛。

        他已经变的很开心，和当初你送他第一双鞋的时候一样的表情。

        手机屏幕弹出一条消息，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永远只和我在一起，好吗？”

        查理苏拿过你手里快要空了的酒罐，又把桌子上的收走。

        查理苏的手指带了一层薄茧，是这几年手术时磨下来的。他灵巧地解开了你的衣带，拉下了那条裙子的拉链，又将你的裙摆推到了肚子上。

        “那条门是我特意留下的，都是故意想让你看到的。”

        查理苏呆站在门口看你提着那个很大的行李箱一步步离开他，眼泪了下来，但是没有了姐姐握着他的手帮他拭去。

        你捶他的膛，在接吻的间隙轻轻息，酒后的大脑逐渐缺氧，在你晕乎乎的时候查理苏把你放开。

        但是姐姐还是转走了，在第二天隐晦地告诉他自己会和男友出去住，让他照顾好自己，又拒绝了他帮忙搬行李。

        “不想让你有男朋友，你边最亲密的位置应该是我，是查理苏才对。”

        直到昨天，你又回到了家里，他才觉得心里空着的地方被补上了。他收到了安安回的消息“你姐说的地址就是你们家啊。”

        真好，在你的心里家还是他。

        “我是不是害了你？”

        查理苏自小就很优秀，着学校里完美的学生和同学眼里的完美朋友，又会在你面前变成那个粘人的弟弟。你着他，放纵他的感情恣意生长，也是在纵容自己的心，自私地想接着把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弟弟继续据为己有。

        “回家吧，我有事情跟你说。”

        “不要说对不起，是我自私，想要姐姐永远在我边。”

        查理苏的双手划过你的肩背，揽住你的腰，也分开了你的膝盖，他的结上下动，着你的咬，探进你的口腔，挑动你的尖，勾着你和他纠缠。

        “姐姐，地上凉。”

        查

        “爸妈会不会怪我？”

        “回来了，过来坐。陪我喝酒吧，我们很久没像这样聊天了。”

是他特意留的，他忍的难受，听见你告诉他你交了男朋友之后他就忍不住了，想抱着你把你困在怀里问你为什么要抛下他去找别的男人。那条门就是在赌你的心思，赌会和他一起睡，会吻他脸颊，会在微醺时和他说那些话的姐姐和他一样，那颗心不是单纯的亲情。

        你点点，他等了不知多少年的心事终于有了回应。

        查理苏吻去你的眼泪，轻轻碰了一下你的嘴。

        查理苏收起手机，斜着伞望了望天，拐去了便利店，姐弟连心，他预感会是好消息。

        亲吻的力度逐渐加大，像是要把你吞进子里一样，舐转为啃咬，像是关了很久的困兽，第一次喂食得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猎物。

        查理苏叹了口气，把你抱上了桌子。

        “姐姐的心和我一样对吗？”查理苏捧起你的脸，那双紫色的眼睛和他的心一样在泪。

        查理苏换了鞋脱了外衣，看见餐桌上摆了几瓶空了的啤酒罐，你穿着那条黑色连衣裙，盘着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全家福被你扣上，你晃着手里的酒招他过来。

        “姐姐没有错什么。”

        “别着急，下雨了注意安全。”

        “怎么又喝酒了？”

        你站在原地，扯了扯他的衣领把他带到你面前。

        像是解开了一个缠在姐弟心多年的结，绷着血肉亲情，掺杂着那些变了味的爱和喜欢，此刻随着你的点全消失不见。

        查理苏想让你坐下，蹲下子去拿你的拖鞋。

        “姐姐接吻也这么不熟练吗？不是有男友了。”

        “没关系，你快去上班吧。”你朝他出平日里一样的笑，像是以前一样，掩盖住快要哭了的面容。

        “真是弟弟长大了，没挂号的病人查医生也要吗？”

        “姐姐想说什么？”他把你罩在怀里，撑着你的肩膀直视你的眼睛。

        两个人靠在一起，竟然感到久违的轻松。

        “Charlie，有些话不喝酒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