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极致感的花已经因为牙齿的轻咬而变成了隐秘的殷红,原本小小的一颗大了不少,开包,全方位地暴在梦神的视线之中。被亵玩此的快感如细密的水汽般包裹了修普诺斯的全上下,下方蹙缩着吐出晶莹汁水,沾梦神的下巴。又一,苔压着珠表面裹住深压,金发的睡神抑制不住地猛地一抽腰,晃着屁,用双紧紧夹住奥涅伊洛斯的颅。
“呃、继续,快点,哈啊??????”
整片高热的口腔都裹住了花,尖从下往上地一划而过。大小花颠倒乱颤,彻彻底底地如同鲜花花卉般绽开内腔,一条柔也被开一线,哒哒地与齿相接,故作羞涩地哺着对方鲜甜稠蜜。不等睡神消化完这波涌,下一波也席卷而来;尖探入深红的肉,一点点试探着侵入进去,往那绒布绸缎似的肉上顺着一――
修普诺斯拿不稳手中杯盏,五指紧抓桌布出布纹。内作犯的翻云覆雨,往肉褶间的肉上吻,极尽技巧地挑逗,几乎快把腔热到化。
无力地撑着桌面,修普诺斯能感觉到一压抑着怒气的气息向自己袭来,那又如何呢?他朦朦胧胧地想,他还能对自己怎么样呢?
“修普诺斯哟,”上方传来声音,“我让墨菲斯来找过你了吧?”
“嗯?”趴在桌子上的睡神从一只手的臂弯里抬起一点泪痕的半张脸,另一只手在下,牢牢地按住桌下的奥涅伊洛斯的,“对???对。”
全僵的梦神感到那只手不容违抗的,高的鼻梁还全埋在柔的花入口,着珠一动不敢动。
――死神,塔纳都斯大人来了。
在无人的房间,于桌子底下跪着为修普诺斯大人服侍是一回事,在有旁人在的地方这种事又是另一回事。
宛如促般的又被按了按,奥涅伊洛斯反一伸,修普诺斯一抖,塔纳托斯亦是一冷笑。
“你在什么,修普诺斯?”
“???喝茶。”
把另一只杯盏推给对方,黑发的死神接也不接,居高临下地靠着桌子俯视。厚重的桌布底下似乎有些许的水声,像是在什么水源充沛之地淌过小溪。
他掐住修普诺斯的下巴迫使抬高,不悦:“像什么样子?”
而和他长了同一张脸的双子双眼水汽,雾气蒙着金眸。眼下一周泛着红。
于是什么圣战也被抛之脑后,齿相贴的水声盖过了另一种声音,交缠,底下的肉也缠绵。
上下动,口腔内的空气和津被抢掠殆尽。扫过上颚时候的意得人全发抖,又反抗不得。
“塔纳都斯,塔纳都斯??????”被限制了自由的睡神,“你放开点。”
“放什么?”死神抱怨,“你把我晾在那多久???????牙齿,给我张开。”
睡神无奈:“我让你松手。”
他示意那钳住自己下巴的五指。
“我松开也行,”死神显得漫不经心,视线却过于锐利了,“那你的另一只手在什么?”
他修长形的上半办完要,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