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将军的保姆出去叫的抬尸人和法事。从那天起世界就变了。自现世来与他朝夕相伴的、他无名的兄弟被送进家族神社准备当牺牲,雷电影政务之余开始饮酒,将军被养成严密又沉默的机预备巩固家族在政坛的位置。而他被打发到家族故地的旧宅里,入眼是高天与寂寥的庭院。只有飞鸟与云迹相伴。
某段陈旧的记忆忽然醒来,年幼的他站在病房里,尚未被送进家族神社的兄弟和年龄更小,由保姆牵扶的将军,以及还未开始酗酒的雷电影,大家沉默地齐聚一堂,等待上任家主,也是带他们兄弟回来的人,雷电真,咽下最后一口气。
狠狠抽了小半刻,那扇柄终于停下。空一手将人揽进怀里,另一手溢了满满的肉。他用指尖过交错的,尚且带意的痕迹,听着黑主媚态又难耐的息。适当的疼痛会助长――他们从前这样厮混过很久,考虑到黑主尚未成年,没敢真枪实干。空一时恍惚起来:这是从前发生过的事吗?他不记得了。
“想起一些你见鬼的事了。”黑主的声音甜得腻人,正是情动之时,他眉梢眼角都带着几分春意。空不理睬他的调笑,解下他左手的腕花 ,系紧在前面那小东西上 。又拉起他的手来,二人一起慢慢地走着。日弱了几分,石阶路上拖行着两个依偎的影子。风来时深藏在绿浪里的鸟雀
空抽走覆绢古扇,对准那瓷一般雪白圆的,稍微挥舞比划,而后用力连抽数下。
但是――骄傲的小鬼,与历史上那位歌仙同名的少年,稻妻显贵家的次子,空的小恋人。他罕见地对信赖之人显自己示弱的一面,像是一朵朝花终于迎开放。空微微掀起那条猫尾,向下摸索到随着息张合的小菊眼。他扣弄着褶皱一缩一松,无力地推拒着他的指节冒进。
“瞎子,瞎子。空,你是不是瞎子?”
“趴好。”空置罔若闻地拍拍他的脸。小孩乖乖地半个子趴在冰凉石凳上,手里牵起自己裙摆,暴出几无遮拦的雪。空又架起他一条,那隐秘花就如此被一览无遗。林间有凉风过,空二指撑开颜色漂亮的花,一点意淌过指尖 ,拉出粘稠的水丝来。
空气仿佛黏稠到有实质,紧紧附着在每个人口鼻与肤上……没有人哭,雷电影也只是怔愣着,时不时扶下松掉的眼镜。她是政客,本来习惯于隐形眼镜。那天大概是匆匆抓起的一副框,衬得她很呆。
明明看着轻巧巧的小东西,欺负起人来却威力十足。空特意挑了侧面,十二扇骨聚拢起来,像条十二条细篾一般。天光挪照至他未经人事的光洁阴,稚子的粉色无邪又清透,像是将开的苞。竹骨扇柄在无暇的肌肤上鼓起小红浪,惹得白色浑肉弹颤不已,惹眼又可爱。空听着黑主小声的呜咽哀鸣,手中却并未留情。
世界开始转动于一场暴雨,洗尽过往中堆积的尘埃与锈蚀。金发的,脱下外衣包裹相机而全透的,来自异国的青年摄影师敲门问他借一把伞。黑主礼节地邀请他在廊下避完雨再离开,而他呆呆慌慌地摇,看着眼前着旧式狩衣脸色苍白的小少年,后是古雅致的老宅院,以为是遇见什么旧日的不散怨魂,于是转就跑。
更像是……临终告别一般。
空看着怀中忍受不适轻轻皱眉的小孩,反手用小竹扇抵在菊口。意识到那是什么,黑主突然慌乱起来。尚未开拓的后紧致到不行,会被坏的!黑主想尖叫。其实若是换个地方,烂两口他也不会介意。疼痛是他的剂。但是若用奇怪的姿势走在路上,下又滴血,少不得要惹人盘问。
他很快又释然了,这片梦境投影他生活的老城,却并不完全投影。像个随时会破裂的气泡。这里空无一人,古街寂静,公园空,往常的繁华街市门可罗雀。偌大世界里唯二的活物是他和大他十岁,现实里至今未归的恋人。像是专门给他俩准备的舞台。
上间――手可能早被打出老茧了,但屁绝对没有。那肉又生得,痛得他嘶声气,极力装出的凶狠眼神懒化成一摊潋滟春水。
“你笑得好开心。”空伸手玩弄起那裹藏在紧窄布料里的玉,指甲刮蹭过前端。引得一阵压低的呼声。“想起什么好玩的事了?”
觉察到空久久不动,黑主抓过扇子爬起来骑上他的大,手法暴地剥开紧闭阴,热肉磨蹭着糙长。他不乐地用力拧着空的脸肉,咬牙埋怨。
空这才注意到自裙下伸出的黑猫尾,随着小孩的呼晃悠起伏,一摇一摇地勾引人。他挑了阴凉里的石凳坐下,将人按在大上掀开裙摆,发现那跟猫尾不过是三角后面的饰物。真正的惊喜不在于此。那条三角被特意裁去中间布料,只剩两绸绳紧紧勒出光洁蚌肉。林间漏下一缕炽热阳光正在雪上那起的扇痕。而秘则依旧遮藏在阴影中。
扇狭窄,并没有预想中被异物插入的剧痛感。包浆扇柄并不糙,只是深入着他小腹,摩肉时意外地带来些情事的刺激感。被强行撑扩开的小菊眼不情不愿地吞着折叠扇面,疯狂翕张吐拒着,却每每又深入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