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我还有三十公分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已经很晚了,洗个澡准备休息吧。”
“我叫秋子。空条秋子。”
我睁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巴,也捂住了我想说的下半句话。
我的心脏得好快,上也燥热了起来。
就在我思考今晚该何去何从时,那个男人叹了口气,让我和他暂住一晚。
“嗯好,我,我上……”
“真是的……”他无奈地喃喃。
我是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巧合,我相中的男人,和我一个姓,这不就仿佛,就仿佛我是他太太一样羞人。
“……”他顿住了,震惊之余还不忘自我介绍:“幸会,我叫空条承太郎,28岁。”
我逃也似地冲进了浴室。
他不容置喙的语气听着让人有些反感。不过,看他这么帅的份上……害,拉倒,不跟他计较。
他出了玩味的表情,向我继续贴近。
“啊这不会打扰到您吗?太麻烦您了吧?要不我还是换家酒店……”
直到前台抱歉地说我们没有多余的空房间了。
我不知我有没有脸红,只盼望他没有看见。
我注视着他的影,像座小山一样向我走来。他好高啊,我要仰着脖子才能和他对视。那种压迫感使我萌生了一种望。心口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他向我走近了几步。
他好像发现了我灼热的视线,回看了我一眼。
他又笑了一声。
他突破了陌生人的那安全距离,离我越来越近。我感到呼都不顺了,捂住下半张脸紧张地看着他。
“啊?!天呐,我们怎么一个姓……”
“你叫什么名字?”
令我晕目眩。
“这里附近都没有酒店了。走吧。”
我只好跟他上楼。没想到他包的是一间套房,看里面的陈设,他应该已经住了几天了。
大概过了四十分钟,我们到了杜王大酒店。那个男人很自然地帮我提了那两个该死的袋子。我没有拒绝。别人善意的帮忙不接受白不接受,我在心底里暗自开心着。
我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跟他说:“房间里还热的。”
我就像考试作弊被老师发现的学生一样迅速扭过去,动作幅度之大连我自己都替自己尴尬。
我不敢再看他,故作镇定地答:“哪里,只是突然得知不能回家有点震惊罢了。”
那肌肉不是为了好看才练的,感觉像是经历了无数次实战才能拥有的那种充满了野和爆发力的肌肉。口鼓鼓的,好像要把那层薄薄的布料撑破一般。一双长被白色子包裹着,腰上环着的双层带更是平添了几分色气。
他一进屋就自然地脱了外套,里面就穿了一件背心,我的眼睛被他那一饱满的肌肉引了。
我都快无语哭了,今天真是倒霉的离谱。
他低笑了一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