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救了我对吗?”我笑盈盈地看着他,“谢谢你。”
“呃,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是我确实是有医治别人的能力。”
“我相信你。”昨晚跟承太郎在一起的时候,他好像也有类似的,是叫替shen的东西对吧。想起他,我不禁心tiao漏了一拍。
仗助怔愣地看着我,但很快又反应了过来,站起shen理了理制服带我往他家的方向走去。
仗助的家在杜王町相对较繁华的住宅区,那是一chu1独栋的小洋房,房子旁边还有一个车库,看上去是个很温馨的小家。
仗助掏出钥匙开了门,这时我见到了他的妈妈。
她叫东方朋子,是一位年轻热情的女xing,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和shenti上留下任何痕迹,但是那成熟美丽的脸dan和她shen上独特的少女气质rong合起来,简直极ju魅力,任何男xing甚至是女xing都会萌生出想和她亲近的想法。
仗助的妈妈听明了我的来意后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她说自己的父亲要到饭点才能下班,便邀请我和他们一家一起吃个晚饭,顺便庆祝他儿子顺利入学高中。
朋子继续回厨房准备晚餐了,嘴里还在问侯着袭击我的那个男人。
于是我就坐在客厅看电视。
仗助走到门边的衣架那儿脱衣服,我的余光看见了他漂亮的肌肉,以及后肩chu1一颗淡色的五角星。
我记得承太郎同样的地方好像也有这样一个胎记?我好奇地对他dao:“你的胎记形状好特别呀,居然是颗星星。”
他回tou对我撇了撇嘴dao:“这个好像是我们家祖传的,今天早上我还认识了一个叫空条承太郎的亲戚,他也和我有一模一样的胎记。”
我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
救命,世界也太小了吧……他俩是亲戚?
“对了,那个承太郎说最近镇上有个叫安杰罗的变态在作祟,我在遇着你之前刚和他交过手,确实不好对付。你最近可要小心点,有什么不对的就跟我说。”仗助走过来压低声音说dao。
“哦……”信息量有些大,我一时间都反应不过来了。
他看我在发呆,以为我是不想和他聊天,有些委屈地眨了眨眼睛:“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我叫空条秋子,多多指教啊,小仗助~”我特别喜欢这个年纪的孩子,青春、活力、潇洒,对新事物充满了好奇,仿佛有用不完的jing1力,跟他们在一起,我觉得我都要变年轻了。
“什么小仗助,不许这样叫我!你不过就比我大几岁而已!”他果然像只炸mao的大狗狗一样生气了,“真是巧了,同一天认识两个姓空条的,还都气我。”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气得抢走了放在我面前的可乐,仰着脖子一口气喝掉了。完了还得意地朝我挑了挑眉。
真是幼稚的小屁孩。
很快,仗助的外公东方良平到家了。我们一起吃了顿和乐rongrong的家庭晚餐,简单庆祝仗助升入高中后,就开始了口供。
我给东方良平详细地复述了一遍我昨天晚上的行程,还有晕倒前的所有细节。仗助说他刚发现我的时候,我的后腰chu1有一个圆圆的小dong,四周的pi肤有一些干涸的血迹,但我只是晕倒了,生命ti征没有任何问题。
仗助的外公认真地把我们的对话记录到本子上,并和我说他们会着力调查,叫我不要担心,有进展了一定会告诉我。
我很喜欢这位慈祥随和的老先生,他shen上有和她女儿一样的让人想要亲近的气质。
我dao过谢就告辞了。
我拼命谢绝了朋子要亲自开车送我的好意,她就让仗助陪我走回去。
真是给这家人添麻烦了。
我和他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可能是昏黄的路灯太过暧昧,我跟他并肩走在一起莫名有些尴尬。
喂喂喂,他才十六岁!
仗助搓了搓鼻子,突然跟我这个不是很熟的陌生人打开了话匣子:“那个,跟你说个有趣的事儿。其实我是个私生子,我今天才知dao我爸是个已经七十八岁的老tou。他一直都不知dao有我这个儿子……还是那老tou的外孙来告诉的我真相。我的外甥比我大了十二岁,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有趣。”
他笑得一点都不开心。我有些无端的心疼。
这个孩子,从小就缺少父爱,他的心灵是不完整的。但是他却又这么的善良,他比我认识的任何人都要善良。
我已无心纠结他和承太郎的辈份关系,我此刻只想抱一抱这个善良又min感的男孩子。
我也这么zuo了。
他很吃惊,刚开始手脚都不知dao怎么放了,但是很快又冷静了下来,一动不动任我抱着。
我不知dao他此刻是什么表情,我只是想给他传递一些安wei。
这个拥抱不带有任何情yu色彩,只是一个姐姐对弟弟的安抚。
我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说:“小仗助,你的妈妈和外公都很爱很爱你,不要忽视眼前shen边的幸福。”
他怔了怔,用力回抱了我一下,就继续笑嘻嘻地插科打诨了。
到家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的心脏有些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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