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旻赫继续笑:“咱们若能长久地依靠别人,那不是更好吗?等应二哥来了,我再跟他说这事。”
萧旻赫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说:“何贯置那小子我早有耳闻,病得不轻。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真是世事难料啊。前几天他还送我一把真金川扇儿,我正琢磨着该拿什么答谢他呢,没想到他竟然先走一步了。”他的话语中透出几分洒脱与不羁,仿佛这一切生死离别在他眼中都不过是过眼云烟。
萧旻赫闻言,不由得低笑出声:“哦?有这等好事?等我闲下来,非得去瞧瞧这喜荷姑娘到底有多美。”
萧旻赫笑:“我正说着他们呢,他们就来了。”说着便走到厅堂上。只见应柏松一崭新的玄罗帽,穿一件半新不旧的天青色夹绉纱褶子,脚下穿着丝鞋净袜,坐在上首。下首坐着的便是谢西达。两人见萧旻赫出来,忙起作揖:“萧兄在家啊,这些日子少见您出来走动。”
李宛娘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总是这样,随而为,不顾后果。结拜兄弟固然好,但日后若是有事,只怕还是你要多承担些责任。你若是指望别人来依靠你,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柏松笑了笑,回答:“萧兄有所不知,昨天我特意去了一趟那家赫赫有名的揽月楼,只为了一睹那位名叫喜荷的姑娘的风采。那儿的妈妈再三叮嘱我,说:‘应爷,您可得好好帮她找个靠谱的子弟来梳笼她,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萧兄的意中人呢。’”
萧旻赫哈哈一笑,不以为意地说:“宛娘,你就是太多虑了。人生在世,就应该尽情享受,何必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兄弟们在一起,开心就好,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吧。”说着,他又开始摇动折扇,脸上出不羁的笑容。
正说着,只见一个小厮吴统走了进来。他眉清目秀,聪明伶俐,是萧旻赫的贴侍从。他向萧旻赫禀报:“爷,应公子和谢公子在外面等您。”
柏松对西达笑:“我说得没错吧?萧兄要责怪我们了。”他接着对萧旻赫说:“别生气,我们也不知自己整天在忙些什么。我们这两只脚啊,总是追不上这张嘴。”
萧旻赫让他们坐下,唤人上茶,嗤笑了下,语调端的散漫:“你们这些家伙!这些天我心里烦闷,没出来走动,你们就一个也不来探望我。”
谢西达见状,也凑了过来,接话:“萧兄,你可别不信,那喜荷姑娘确实是美得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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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旻赫挑了挑眉,又问:“既然你昨天去了揽月楼,那前几天你又去哪儿浪了?”
萧旻赫此刻脸上端着饶有兴趣的神情,他斜倚着椅子,双手抱,随口问:“喂,你们这两天都跑去哪里潇洒了?”
四,总是尽心尽力。还有那个谢西达,聪明能干,也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我们这些人聚在一起,图个开心痛快,计较那么多干嘛?等聚会那天,大家结拜为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岂不是更好?”
柏松回答:“前日啊,何贯置那小子不幸离世了,我在他家帮忙料理后事。他嫂子还特地向我转达了对你的谢意,说你送了香楮奠礼来。只不过她家地方狭小,晚上也没什么好酒好菜招待你,所以没能请你来坐一坐,她心里过意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