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妘裳忙解释:“哪里哪里,嫂子、桂姨娘,我心里也惦记着大家。只是我这热孝在,家里又没人照应。昨日才过了他五七,若不是怕孙姨娘责怪,我还真是不敢来呢。”说着,她又问宛娘:“嫂子,您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酒过数巡,刘嬷嬷起往前边去了。孙喜荷也跟着她娘回了房间。白妘裳再三推辞:“我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张巧巧却不肯罢休,她拿了个大杯斟上酒,说:“妘妹妹怎么这样?在夫人、桂姨娘手里就肯喝酒,偏我递酒你就不肯喝?难是嫌弃我吗?”白妘裳忙解释:“不是这样的,我真的已经喝不下了。”
宛娘听了白妘裳的遭遇,不禁感叹她的不易。她问起崔嬷嬷的年纪和为人,白妘裳回答说崔嬷嬷今年五十六岁,无儿无女,只靠说媒为生。她感激崔嬷嬷的帮助,晚上还让他和丫一起睡在炕上。
宛娘笑着打趣:“妘妹妹搬得远了,我们姊妹们相聚的日子也少了,真是让人思念不已。妹妹真是狠心,也不说来看看我们。”陈桂娘接过话茬,俏地说:“妹妹今日若不是来给孙姨娘庆生,恐怕还不肯来呢!”
孙喜荷听到这里,忍不住打趣:“既然有崔嬷嬷在家里看家,妹妹今晚就留在我们这里吧。反正你郎君已经不在了,又有谁来你呢?”桂娘也附和:“妹妹就听我的吧,让崔嬷嬷回去,你就在这里住一晚。”白妘裳只是笑着摇,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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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娘笑:“我的生日还早着呢。”孙喜荷接过话,说:“夫人的生日是八月十五,妹妹到时候一定要来坐坐。”白妘裳点应允:“那是自然,一定都来。”
宛娘见状,劝解:“妹妹,你就再喝一杯吧,然后稍微休息一会儿。”白妘裳这才接过酒杯,放在面前,继续与众人聊天。陈桂娘见秋菊站在旁边,便让她去请刘嬷嬷和宛娘回来陪白妘裳喝酒。秋菊去不多时便回来了,说嬷嬷不适在休息,孙喜荷在房里匀脸,一会儿就来。
陈桂娘见气氛洽,便提议:“妹妹今日就留在我们这里,和我们一起住一晚吧。”白妘裳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坦言自己家中后墙紧挨着乔皇亲的花园,晚上常有狐狸抛砖掠瓦,让她感到害怕。如今家中只有两个小厮,大的那个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天福儿看守前门,后半截房子空的。幸好还有崔嬷嬷这个旧时相识,常来帮她浆洗衣裳。
面前久留。而宛娘见白妘裳一杯接一杯地饮酒,却毫无推辞之意,心中满是欣。她亲自为白妘裳斟上一杯酒,又示意张巧巧等人也各自为白妘裳敬酒。
宛娘听后有些无奈,笑:“我倒是没见过这样的主人家,把客人丢在一边,自己却跑到房里去了。她样样都好,就是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众人闻言,都笑了起来,气氛更加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