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也说不上认同不认同吧。毕竟贾维的点子大分时候都只是坏在可能作死自己这一点上,我只需要想办法让我们三个还有无辜的人在实现点子的过程中不要死掉,呃,最好也不要受伤就行了。”
德米特里好像有点醉了,一只手托着腮帮子思考了一下,接着狡黠地笑着说:“算了,告诉你也没什么。
“七年前,我带人在新沃尔西尼现任市长的就职典礼上试图刺杀他――哈哈,当然没成功。”
德米特里笑起来。
“……抱歉,这个话题对你来说有点沉重吧?”
“那说明你很幸运,边没有重视的人染上矿石病。”奥斯塔回答。
“唔……这个嘛,说起来还不好意思的。”奥斯塔放下酒杯。“那个时候我们三个在被家族追杀,路上被一个叫直尺的干员搭救了,当时贾维和布洛卡刚检查出矿石病不久,贾维的病情还有点危急,我们就在罗德岛办事买了些药。后来还没站稳脚跟,我们就又得罪了那里的家族,被追杀的时候,又是直尺救了我们……因为实在无路可走了,直尺又引荐了我们,我们三个就这么上岛了。”
“主要是,我们不可能放着他一个人不吧。毕竟我们也算是……好兄弟吧。”
虽然多日的相让德米特里大致了解了贾维团伙是怎样的子,但这传奇的经历还是让他有些难以置信,刚入口的酒差点就要成为呛死他的罪魁祸首。
“我还是第一次知,原来能救命的药也会被列为违禁物品。”结束一天工作的晚上,德米特里和奥斯塔在休息室聊天小酌。贾维和布洛卡最近外勤任务比较多,奥斯塔很快就和这个脑子好使的新人混熟了,每天被没脑和不高兴包围的他难得有个人能好好聊天,总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奥斯塔,作为加入过家族的叙拉古人,你们应该知叙拉古的家族是不能惹的吧?”
一阵沉默。
“你和布洛卡是不是太惯着贾维了?”德米特里拿起酒瓶,为自己和奥斯塔续杯。
“没事,十来年了,他们俩的病情都没有恶化很多,我已经很满足了。再说,这本来就是我们罗德岛的工作内容,你想多了解一点是好事,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会尽力回答你的。”
“这可比我们犯过的所有事加起来都刺激。”所以你到底是凭什么说我们乱来啊?!
“你应该知,新沃尔西尼现在是一座没有家族的城市,我也早就不是什么家族成员了。我这次坐牢,是实实在在的七年。
“其实,我还想问一个私人问题的,这个问题和工作没关系,你不回答也行。”
“我来这里,是因为我出狱前收到了一个老朋友的邀请。”
奥斯塔盯着德米特里看了一会,斟酌了一会才开口。
“这是有原因的。莱昂图索・贝洛内,他曾经是沃尔西尼的贝洛内家族的继承人,却参与了那场颠覆家族的变革,成为了新沃尔西尼的市长。
“你也很幸运,奥斯塔。你有一群志同合的朋友,对彼此都完全信任,不用担心被背叛,也不会产生什么分歧。”
德米特里晃了晃酒杯,似乎在思考要问些什么。
“贾维就是那样的人。你应该也感觉得到,如果他想到什么点子要干,你多半是没法阻止他的。”
德米特里举杯的手顿了一下,随即仰把酒一饮而尽。
“你问吧。”
奥斯塔摇摇。
奥斯塔震惊地看着他,不过努力地没有表现得太明显。
出狱前。奥斯塔捕捉到这个词,稍微消化了一下。
奥斯塔垂眼,若有所思。
“你为什么要加入罗德岛?”
“那你们就这样跟着他干?”
生活,他才感受到时间已经飞速动了七年,许多设备已经进化得他都不会用了。好在他的思维还不至于变得愚钝,在其他干员的帮助下,他很快掌握了生活和工作上的大分内容――另外,他发现自己的工作任务似乎和从前没什么不同,都是搜集情报、些周旋,掩盖某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不同的是,这里不允许轻易使用暴力,保护的东西也从家族利益、权钱交易变成了救人的药物与械。
“那你呢,德米特里?你为什么要加入罗德岛?”
“……我知。”
“他曾经是我最好的兄弟。他背叛了家族,背叛了贝洛内的名号。他背叛了我。”
“奥斯塔,即便你不认同他的法,你也会因为他是你兄弟,就跟着他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