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忤逆挂怀。下人乖巧地舐前端,却始终不把它整入。他于是揪起司铎半长的发,长的阴整掼入他的口腔,那压着,被高热柔的肉包裹,径直撞上会厌,叫人舒服得想要深深气。司铎被激得想要反呕,动,却只像是拒还迎的裹。他忍住了想要吐出那物的生理反应,眼下蓄着一层薄泪不肯淌下,又小心地收着牙齿,不敢磕到口中的肉,只等着主教把直直灌进食,企图以此免除更多的刑罚。歌斐木却把那东西从他嘴里退出来,掐着他的下巴让他仰起来。那双非人的眼睛打量着他此刻狼狈的脸——那微红的两片张着,因为吞咽困难出的津在边牵出银丝。他不由得手指下力,摩挲了几遭,叫它们显出更深艳的红来。
星期日抬眼和他对视了一刻,旋又闭上。那被他反复吻的阳物仍然在他眼前立着,鼻端萦绕着那种他十足讨厌却已被迫习惯的腥膻气味。他微微伸出尖,睫羽颤动,那是一种十足淫的姿态,勾着人要把他玷污彻底,最好让他的发梢、长睫和下巴都挂上稠白的。歌斐木是喜欢他这张脸,尤其在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那种格外幼的肤感和圆纯澈的双眼似乎总能勾动养父某种潜藏的望。在家里时他常被歌斐木抱在膝上。歌斐木的很凉,长而枯瘦的手指像蛇的信子,不时扫进他丝绸睡袍敞开的领口和缀着木耳边的下摆。他瘦窄的腰被歌斐木的大手掐着,两条细的垂在养父间,怎么也不到地。男人从他耳后感的感带到锁骨,在颈间生白的肤上印下深红的吻痕,他喜欢他的,总在上面又又掐,最后伸手紧紧握着他的脚踝,几乎要把骨断。小星期日在他怀里战栗,害怕他真的折断自己的脚,叫自己变成一个残废的玩物,却不敢呼痛求救。
歌斐木于是发现,那战栗比肉的满足更要让他兴奋。
歌斐木没有在他脸上。那张漂亮的脸分明摆出了承受的姿态,这种邀请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可歌斐木偏偏不是。
司铎日渐成熟的端丽让他兴致索然,即使它对于其他人来说无异于一剂甜美的毒药。他的小小宁芙不再甘心在音乐盒里日日起舞,终有一日要和他并肩而立,或者刺穿他的心脏,用他曾经熟悉的眼神看着他的尸首。
“躺下,我要用你的。”他冷冷地说。
少年一颤,并没有反抗,侧躺回榻上,自己把白麻的袍摆卷到下腹,顺从地屈起。那双上的淤痕已消去大半,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素白得晃眼,一双小匀称笔直,只在大上还有些肉。歌斐木的进他的,全不他动情的花和阴,只一味地耸动着,发着对曾经那个乖巧听话的孩子的望,灼热得要把他坏。他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个初生的孩子,腰间那双深色的羽翼也紧贴腰腹,死死地收着。他看着高那扇圣子受诫的彩窗,一颗忍耐已久的泪终于得到主人允许而落下,进发丝,立刻消失不见。
大主教的阴频频磨过司铎的阴,有时进口,或者蹭过要命的,却始终没有插入,最后满沾了黏的清,释放在他间和下腹的三角区,积起一小滩浊白的。司铎让无法满足的情得要发疯,眼神迷离而双颊晕红,歌斐木一从他间撤出来,那双就再并不拢了,心积起的白四溢,上下填进肚脐和阴,又漫到榻上,一副被灌满了的样子,却只有他自己知远未得到满足。充血的阴和阴无人照顾,年轻人呜咽着想要伸手去摸,缠满绷带的手却无力屈伸。他连抚自己都不到,又在烧的火中无法自控,只能夹着,在热的吐息间无意识地蹭着床铺上的织物。
歌斐木已从他的床榻上下来。执起手杖的时候,同他进来时的面模样一般无二。他随手把洁白的手巾扔在养子上,没有去拭的意思。星期日却没有余裕去恐惧,昏茫间有什么东西扔过来,那东西让歌斐木在怀里揣了许久,却仍然冰凉,落在他上,又被弹到被褥之间。他竭力凝起一丝神智去看,那东西折出耀眼的冷光,直刺进他的眼中。
“收下吧,”歌斐木淡淡地说,“奥洛夫钻石,五百年里有三场战争为它而起。它本来嵌在神主像的前,现在却被克雷西国王挖了出来成针,赶在开战前夕派人送给你。他不再把你看作神使,而是把你看作他的神主了,为此他不惜亵渎真神。他大概知这会遭天谴,无论战争谁输谁赢,这都是他最后的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