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秀瞬间意会了他的意思,此刻她才注意到,卢邵林穿了自己最喜欢的西装套装。白色衬衫外面是黑色甲,两臂上袖箍绷出色气的肌肉,笔的西下面,也许穿着吊袜带。
她了然地翘起二郎,脚尖刚好插进青年膝盖中间。“从哪一句开始的?”
“在公共场合发情。”
他当然不知自己有多诱人。粉的尖,满春情的漉漉的眼睛,从斜下方期待地望向她。
年轻的男人在床边,仔细脱下女人的内叠好放到一边。从小吻到大内侧。他上的西装还没有脱,外套搭在椅子上。用尖划过感的阴,把女人的私的淋淋的,然后住立的花,轻轻的啃咬。
这句话一出,对面果然沉默了,万秀也便住了嘴,打算适可而止。卢邵林一手握拳在嘴边呵了一口气,然后抬眉看她。
“要被看到了。”
卢邵林端庄坐着,两并拢,像个乖宝宝,短发茬看上去茸茸十分好摸的样子。
也许喝酒喝多了,她把这些人居然都描述了一遍,听起来有吐槽的意味。
万秀耳语过来呼,她的脚尖在自己膝盖内侧的感。内鼓胀一团,出明显的轮廓,如果镭灯扫过来时恰好有人朝这边看一眼,就会看到一个男人敞开大一脸迷乱的神情。
明白要发生什么的卢邵林乖乖跪好,双手背后起了膛。他着迷地盯着万秀的脸,那张冷淡野的脸,像丛林中伺机而动的猎豹。懒洋洋斜靠在床边,一旦出动便会饮血啖肉,将他吞吃入腹。
玩法。
带这时候动了。短促地风声呼过,卢邵林麻了半张脸,一红印子从面中到下巴。被抽麻了,收不回去,涎水滴滴答答顺着下巴滴到地毯上,也有几滴顺着结进衣领。
随后自觉地解开甲,纽扣解到第三颗,他心中的女王制止了他,然后抽走了腰间的带对折拿在手中。
万秀如愿摸到了他茸茸的发,手底下的脑袋呼急促地加快了频率,咽下第一波高的爱。
“我在这里楼上开了房,要不要上去?”
万秀俯过去摸了一把,那里果然已经灼热一团。她顺手扶着座椅转了半圈,脚尖却没有抽走,酒吧里穿正装的青年就大敞开面向了舞池。
“他们都没有我好。”
后一句她没讲,毕竟好久不见,不知他有没有找什么新的女伴,再过分就唐突了。
不知不觉中她的膝盖也凑近了卢邵林,对方的眼神有些疑惑,像是问她为什么这都不感兴趣。
“你在想什么?”
冰凉的带贴着脸颊就这么不动了好久,卢邵林忍不住试探地伸出尖,一点点蹭起来带糙的内面。直到脑袋侧过去,斜着眼去试探万秀的动静。
好在他们的取向如此契合,万秀迅速结账带着人上了楼。
万秀叫了他几声,才把这个人的魂叫回来。
“没什么,就是想之前的时候。”他知万秀和他再无可能之后,倒放松了许多,问她,“你现在还那个吗?”
卢邵林脑子轰得一声,酥麻感从耻骨一寸寸传递到后脑勺。事实上酒吧里光线昏暗,理智告诉他不可能会被看到,但自己的就像打开了所有淫的开关,并且放在聚光灯下被观赏玩弄。
最后她用一句话下了结论,“……他们都没有你好。”没有你能浪到我心上。
所以要是万秀厌倦了和他的关系,回归传统社会,他也能理解。一开始就是他引诱了对方。
“那个?什么那个?”万秀忽然反应过来,“有过几个,没什么意思,后来就没再了。”
她换工作之后约过年轻的小男生,也有一次圈里的老鸟,但都不是很尽兴。白的小朋友才动两下就不行了,自己还没热对方就长不起。那些成熟的男人要求又太多,玩得太过重口,她对那些屎屁的玩法实在提不起兴趣。也有人叫得好听,又又浪,但次数多了,她就感到乏味。干脆不再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