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摸着照片里那个扎着尾、笑的灿烂的女孩,陆佑安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温和的笑容:“潇潇,九年零三个月了,你去了哪里?”
坚持着坐起来,脱去衣,用手小心翼翼的下留在左和左腰肌肤里的密密麻麻的毒刺。
其实,如果乔臻儿肯安分,他完全可以与她相安无事,甚至到时候他会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跟她好说好散,但她似乎总爱挑战他的底线。
“啊!疼,啊!”
片刻后乔臻儿才清醒过来,想爬起来,可剧烈的咳嗽几乎抽空了她所有力气,两只小手支在地上,试了三次终于支撑着站了起来。
她剧烈咳嗽的样子一定很丑吧!
这个女人到底是柔弱还是坚强?
拉开抽屉,拿出那本影集,厚厚的影集里只放着一张照片。
除去外衣,坐在书房里的椅子上,陆佑安长舒了口气。
他朝她望过去,只见她右手捂着肺缓缓向右侧倒下去。
然而她只咳了两声就迅速强行停止,倚着冰冷的墙忍着肺和脖子里的剧痛抬看向他。
陆佑安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疼感,深口气,冷声:“乔臻儿,这只是个教训,记住你的份,如果你敢跟别的男人出越轨的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他的人生中有过一段黑暗时光,在那痛苦的半年里却有个天使般的女孩给了他无尽的快乐。
致衍哥叮嘱过不可以情绪激动的,不然病情就会加重,她在世的时间可能就会更短了……所以就算再疼她都要尽量平静。
他给她这样的“教训”起码说明她在他心里还有点位置,说明他怕她出轨,并非对她一点也不在乎呢,她是该高兴才对……
刚刚他不过是咬了她一小口,那纵然是疼痛的,但即便是再弱的人也不至于痛苦到连站都站不稳……他最厌恶的,莫过于这种矫情作的女人。
下最后一毒刺时,、腰两巴掌大的地方已是血红一片,两朵妖娆的红莲般绽放在雪白的肌肤上。
冷声掷下,利落的拉开门,“砰”的摔门而去。
心仿佛被刺了一刀,乔臻儿孱弱的子更加失控的向下倒,正结结实实的压在地上摆着的两盆仙人球上。
陆佑安怔了一怔,此刻忽然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颤抖,像只挣扎在冰天雪地里的蝴蝶,全每一都抖动的厉害……
脆弱的花盆倒地摔碎,仙人球上尖锐的毒刺穿透崭新的衣、刺入鲜的肉中。
每出一都有细密的血珠溢出来,如同被毒蜂蛰了一下的疼,但她咬着牙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
一秒、两秒……太过强烈的疼痛牵起肺里的病,她息困难、窒闷的无法呼,痛叫声嘎然而止。
可是随后她却在他的世界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多年来他一直在找她,却没有她的一点音讯。
讨厌该憎恨的,他怎能对她有.望?!他咬牙,深深压抑下这不该有的反应。
这两地方连同她脖子里的齿印都是佑安为她留下的印记。
陆佑安微微一怔,深邃的眸子里绽放出两寒意:“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我的可怜吗?以后少在我面前演这种苦情戏!”
抛下一句,他转朝门外走,右手放在门把手上正要开门却听她“咳咳咳咳……”的剧烈咳嗽起来。
蚀骨的疼痛迅速蔓延全,乔臻儿疼到全剧烈抽.搐。
埋,朝她白的肌肤用力咬下。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烦闷。
口没有了他的挤压,肺轻松了许多,只想不停的咳嗽。
她脖子里已经出现两排清晰的血红齿印,甚至有刺目的鲜血出来,他知她一定疼的厉害,可是她看他的目光竟是这么沉静、这么柔和……
太过强烈的毒痛令她大脑一瞬间空白一片,趴在地上的孱弱条件反的颤抖、抽搐。
于是她咧开小嘴笑起来,可是嘴角是什么苦苦的、咸咸的?她用手背抹了一把,竟满是泪水。
“嘶……”
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躺下,一动不动的过了近一刻钟肺才勉强平静了。
心中突如其来的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他蓦地失去力气,松开她后退一步。
这个女人怎么忽然没了动静?
“停下,佑安……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