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一米多的距离,就靠近了床边。天祥院英智面带笑意,告诉对方在那里例行询问就好了。
护士点点,照例拿着巡班日志一边询问着。
她一边照常回答着问题,一边不停地住月永雷欧早已漉漉的阴来回,绕着她最感的地方打转。
月永雷欧只好捂住嘴,在闷热的被褥中脑袋越发昏沉,下的所有感受占据了她仅存的思考空间。她用小有意无意去蹭天祥院英智的,把被褥鼓起一个小包。在闷热中呼循环着更闷热。
她的眼泪都快要被出来,不能叫出来好难受,都被尖牙磕出齿痕好痛啊。
护士终于出门,门关上的那一刻,月永雷欧松开了捂紧的双手,如释重负地呻出声。天祥院英智贴心地把她从被褥里拉了出来,将汗染的鬓发拨到耳后。
完全是一副快要坏掉的样子。脸红得不行啊。连嘴巴都合不上了,也伸出来。像脆弱的小动物一样,好可爱。
好危险啊,月永君害得我们差点暴了。天祥院英智起了坏心眼,故作担心。
嗯……?月永雷欧懵懂地看她,仿佛在问:我不是有努力地、好好地忍住吗?
所以必须要给你一点惩罚哦。天祥院英智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刻意地去玩弄她最感的地方,惹得她忍不住夹紧去抵抗无法适应的频率。
嗯……啊啊!月永雷欧皱起了眉,弓起子把埋在天祥院英智口,手顺着床单拽住了她的袖口。
天使……天使……她忍不住开始呼唤对方的名字。天祥院英智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如果照了,又怎么称作是惩罚呢?倒不如算作奖励吧。
于是她无视小依依不舍的挽留,利落地抽出了手,去抓放在一边的月永雷欧的手,不让她去碰快要释放的地方。
月永雷欧反应不及发生了些什么,只知即将爽到失去意识的时候突然从高空坠下来,无论如何都想要找到能够填满她、贯穿她的东西。
她的眼眶模糊,笨拙地吻着对方的脖颈,并且语序颠倒地恳求着,向她索要关于爱的赏赐。
天使――天使――天使――求求你了!
天祥院英智逗够了她,心满意足地为这些好听话重新回了手指,只是抽插了几下就被对方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