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甜的气味污秽了树木的清香,这是火的燃料,在你们两人间滋长。
圣洁的女神被你的水从里到外地玷污了,就连卷翘的睫都沾上了白浊。她失神地睁着双眼,水雾迷蒙,被咬得出血,如同被嚼烂的樱桃,溢出淡红色的汁水,糜烂得让你想起拉达冈的长发。
你用手臂勾住她的脖颈,她温顺地弓着雪白的脊背垂下来,你们齿相接,缠绞猩红的,交换唾和鲜血,如同交换灵魂。
玛莉卡尖声淫叫,整个神躯倒在你上,你这个残酷淫的王,却把花作为鞭子、缰绳,驾驭这匹疲力尽的高大牝,迫使她继续迈着跌跌撞撞的步子往前走。
“啊……”你感受到的销魂也让你发出一声息。但前几天与拉达冈的交合极大的锻炼了你的自制力,你忍耐着,等待玛莉卡的表演。
另一只秀美的手搭着王座的椅背借力,一边撅着雪白浑圆、残留指痕的屁,款款摆动腰肢往下坐。
女神惨艳地呜咽着,腰酥,彻底失去了力气,你也怜悯地放过了她,握着她的柔腻腰肢将她掼在你的上,支撑你的是你昨天刚点的几点力量。
混有白浊的透明花蜜滴滴嗒嗒的淌而下,又一次打了你金绣的白袍,恩泽了金黄的树叶,也浇灌着王座下黄金树的系。
受到你的示意,玛莉卡用她纤长有力的手扶着你怒张的,将它怼着她花心里那个得泛光的脂红肉窍。
她这个高大坚毅的女骑士,适应了一会儿,就开始满脸红地驾驭你这匹“小”。
被使用过度的肉花过分感,只是被你起来的摩挲了几下,肉腔就不住出的淫,淌了一黏腻的蜜水,红色的小阴与你的间拉出透明的细丝,给你的阴洗了个澡,甚至把黄金王座也玷污了。
她浑也是淋淋的,如同泉水中现的水妖,又像海浪贝壳里浮现的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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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是王的权杖,如今她已经被握在你手里。
不断消耗的力造成了对控制能力的下降,她将撑起,却控制不了匀速地落下,猛的一坐,甚至自己把自己的口干开了,这只猩红的肉套子被你撑得要裂开。
她一就坐到了底,发出一声濡的拍击声。整个女如一朵怒放的玫瑰花,脂红的花肉抽搐着被贯穿了。
“吾王啊……”她失神地唤,瞳孔涣散,眼眸水,不知望向何方。无可奈何的亘古岁月缠绕着你们,失控的棋子,破碎的愿望,什么是现在,什么是未来?
小的还保持着被你了几天几夜的可怜可爱。
你在这曾击溃葛孚雷王的战场,也击溃了他的妻子,永恒的女王。
你把玩她金色的长发,充满耐心地任她动作,她也并不气馁,再一次扶着你的肉棒往下坐。
黄金的叶子落满了白石的台子,你的雨浸透了她的酮。
或许是她缺乏主动骑乘的经验,亦或是被的小实在过紧了,你的阴没能进那嫣红的眼,反而入了她丝绒般细腻的沟。
那烂熟的肉被你到变形,一腔妇般蠕动的熟肉,最会汁,被你挞伐锤捣到汁水淋漓。
猩红的孔窍将的主动吞了进去,热的破开层层叠叠的红肉,在一个极柔、极感之地。
深的肉被猛地一碾,快感的电伴随胀痛将她洗礼。她闷哼一声,海葵般的肉猛地收缩,紧了你的。
妻子都这样引诱你了,不吃不是褪色者。伴随着女神用她优美如竖琴般的嗓音轻轻呻,你给自己的阴上了一个倍化之术。
七天七夜的欢愉后,可以肯定的是,所有人都知晓了这一场另类登基仪式,所以才没有人来打扰你们。
你摸索她双之间烂熟的肉,像剥开合不拢的蚌肉般拨开她的阴,揪出里面珍珠般的肉,指甲从腻的肉中掐住籽,暴地捻扯弄,几乎将这颗柔感的果子搓烂了。
被熟透了的女和生的后庭都颤颤巍巍地紧贴着你热的巨龙。
她仰着天鹅般的脖颈息不定,端庄又放的情态万分迷人。
她深了一口气准备,不断翕合的花口肉淫地亲吻着你的铃口。
这上都是爱痕的女神,事实上只是第一次被你淫。而在这之前,已经有漫长的岁月,她不曾会过这种感受了。
许久之后,太阳从地平线挂上黄金树梢,带来不同于黄金树光芒的温感。你灌了她一泡,她也不知了多少次,渐渐没力气了,停在那里轻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