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是对借你卫生间的恩人该说的话吗?”川西隔着门喊,“倒不如说是你,把吃不完的饭菜倒进桶了吗?”
“难抱枕上沾了什么东西吗?”放水声夹杂着木全的吐槽。
(待续)
声音越来越大,嘶哑且尖锐,一点也不悦耳,像巫女的疯语,像乌鸦的哀啼。
两人正隔空对话,川西的房门再一次被敲响了。这次,站在门外的是川尻。
“蓮くん?”
川西很快打开门把他请了进去,尽已经憋得脚底发凉,他还是在走进卫生间之前,眼角余光瞥到川西将卡比的抱枕紧张地藏在后。
“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與那城借着月光,从下往上端详白岩的背,山丘一样的卡出了两倒八字形的弧线,脊椎宛如巴洛克浮雕画上丘比特的长笛,肩胛骨是两块贝壳镶嵌在上背,贝壳之间是月光下白得发冷的后颈,與那城不自觉抚摸上去。
“舒服,瑠姫的里面又又热,像一眼嘬着我不放的,深不见底的温泉。只是这样看不见瑠姫的脸,有点遗憾。”
“世界上怎么会有木全翔也吃不完的饭啊!”
“舒服吗?”與那城俯下问。
*
“奨くん仔细看看我脸以外的地方,好不好?”大概是快感所致,白岩的尾音染上了沉闷的哭腔。
“真让人火大……”
川尻手中拿着那颗从垃圾桶里拾回的、姆手办的颅。
“奨くん,你终于发现了。”
他又深一口气,反手托住與那城凑在耳边的下颚:“奨くん在我里面,一一的。奨くん呢?奨くん舒服吗?”
“奨くん。”
“嗯,和祥生说的一样。”白岩停顿了一下,“别动。”
“拓実。”
他只能去找距离最近的川西。
据说后入,是陆上哺动物最原始的交媾方式,因为进入更深,缩短了到子的距离,有助于成功受孕。
“这样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怀孕。”白岩抚摸着腹坠下的一点肉,似乎他的下脂肪是动的,所有的都汇集在了那里,好像一只勺子就能装得下。他按上去,隔着肉寻找與那城不断进出的,一无所获。
川尻穿着一件深灰色的卫衣,与他很长时间都不补染的深灰色发呼应着。因为疲惫,他的眼窝深陷,像是要撑不起狭长的吊梢眼。
白岩猛然笑出声。
指肚蹭到一条细长的疤痕。
“如果我说,我是杀死崔社长的凶手,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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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已经箭在弦上了。同龄的鶴房与大平在前者的房间里紧闭着门,后者不时喊着“不行,那里不行”,不用想都知他们在什么。除此之外,他首先想到了去找队长借卫生间,刚刚准备敲门,就察觉到了屋内肉之间碰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