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雪统治了目之所及的世界。
大雪掩埋了一切不和谐的色块,使它们变得看上去无比纯净。
一路徐驰的警车在不远chu1的拐角出现,画出了两排深灰色的,又脏又shi的印子,在银装素裹的纯白色天地中张牙舞爪。
扒着窗hu欣赏雪景的豆原见到警车停在了酒店楼下,对于崔社长被杀事件仍存有应激反应的他,第一反应便是警察要来带走哪位队友。他绷直了shen子,抓着窗帘的手渗出了细汗。
“你猜,谁会从车上下来?”佐藤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他的shen后,在他耳边幽幽地问dao。
豆原一个激灵,他僵ying地转tou看向佐藤。
“是碧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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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间点……有人花钱保释了碧海くん,对吗?”豆原盯着一脸玩味的佐藤,问。
“哈,谁知dao呢?”佐藤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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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监控画面缺失以及凶手离开时留下的脚印模糊难辨,没有给金城定罪的关键证据,警局只得将金城释放——这是来自警方的说辞。
“于是,就是这样,我回来了,各位。”
在聚集在一楼大堂的其余十人异口同声地说出“欢迎回来”之后,金城脸上的神情,不是喜悦,而是忐忑,众人意识到了他的不对劲,于是都沉默下来,等他开口。
“请大家……就让那件事情过去吧,不要再追究凶手是谁了,可以吗?”
——昨天晚上,白岩对與那城说了同样的话。
彼时白岩任由與那城握着他的手,在红色天空照耀下的投影中、與那城的盲区里,轻轻点了下tou。
與那城从细微的空气liu动中感知到了,继续问:“瑠姫在取褪黑素的时候,后颈被储物间的弯钩划伤了。之后,瑠姫将褪黑素带给了制作饭团的祥生,对吗?”
“不要再追究凶手是谁了,可以吗?”白岩语气中带了些乞求的意味。他又像在命令。总之,他不确定與那城是否会因为chong溺他而听从他。
“我知dao瑠姫和祥生关系很好。你们有讲不完的悄悄话,他掌握着你从未公之于众的秘密。说实话,我有点嫉妒。但是,我又在嫉妒什么呢?我拥有着瑠姫纯洁的爱情,而你和祥生之间,并不是简单的爱情……我不知dao那是什么。爱情随时面临背叛,而你们似乎永远不会背叛对方。所以,我明知dao你不会告诉我他到底是不是凶手,我还是那样问你了,我不知dao自己在期待什么。”
“奨くん刚才舒服吗?和我zuo,舒服吗?”
“嗯。”
用于回答的单音节还未完全消散,便被封在了白岩shi漉漉的吻里。白岩衔起與那城厚实的chunban,将它xi食到she2尖上方,牙齿咬合,直到與那城痛得皱起眉tou,他才一点一点松开。
“我和祥生不会zuo那种事,也不会在接吻时弄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