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在我这里呆这么久不要紧吗?你不是说那孩子离不开你吗?”夏油杰不想接好友没有脑子的话题,选择把他赶走。
那是很像大人的吻,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五条悟今年二十岁,他已经过了结婚年龄两年,并且在今年已经是一个成年男了。
“悠仁你,有跟你的五条老师过吗?”他问,这实在是个混账问题,好在五条悟本就是个混账。
虎杖悠仁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识往后仰,靠背椅因为他的动作前悬空,五条悟就是在这个时候站在他的两中间弯下腰亲了过来。
“悠仁是我的狗。”五条悟勾了勾小朋友还在脖子上的项圈,又凑过去亲了亲那个项圈。
这不就跟新婚妻子一样吗。
“五条老师的话,又很强,又很帅,遇事很可靠,格很开朗!啊,有时候会稍微捉弄别人一下。”小朋友趴在桌子上掰着手指数他的五条老师的优点,五条悟又觉得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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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们两个人不一样吧,你要一直叫我老师吗?”五条悟觉得很烦,五条悟不想听小朋友夸他的五条老师。
搞什么啊,五条悟想。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这么完美什么不行啊!”五条悟不爽地拿纸巾盒丢他,夏油杰接住,放在旁边的书桌上。
“那,五条先生?悟?”小朋友迟疑地换了两个称呼。
“对啊。”小朋友很自然地点了点。
搞什么啊,不是我的狗吗?我捡到了就是我的了啊。
有,他好像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五条悟沉默下来,他又想起了狗狗满伤扑过来喊他“五条老师”的时候,狗狗的眼神悲伤极了,无措极了,好像、就好像,他必须要看着他面前这个名叫“五条悟”的人才能够活下去。
“杰,你在笑什么?”五条悟眯了眯眼睛,墨镜下冰蓝色的眼睛虽然被挡住,但是看向夏油杰的表情依然很不善。
“那边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五条悟决定先探查敌情。
“啊,老师欢迎回来!”小朋友看到他高兴地举着锅铲挥了挥,然后又转去专注自己的菜。
他咬着虎杖悠仁的,一手支撑着椅子,另一只手掐着虎杖悠仁的脸颊,往他的更深探去,好像要到咙了,虎杖悠仁两只手都空着,可他没有推开他,五条悟得意地想。
五条悟放开小朋友的时候,小朋友呼哧呼哧着气,漂亮的狗狗眼也漉漉的,但是那是因为这个大人的动作,而不是因为他想哭。
五条悟为他的狗上了项圈。
“说的也是,我该走了。”五条悟这么说着,还在沙发上不动弹,他脑子里反复播放狗狗满伤扑过来的画面,那双漂亮的狗狗眼着泪,可是他想扑过来的人又不是他。
“物种不同是没办法谈恋爱的,五条先生。”小朋友笑的很灿烂,五条悟觉得今天太他妈值了。
“当然。”五条悟随手扯过一条黑色的布带往脖子上缠了两圈――那也许是一条丝巾,也可能是领带,总之,五条悟没有空去它到底是什么。
“说不定真的是平行世界呢,那个时间的悟是他的老师。”夏油杰着摆放在那里的花瓶,突然笑了起来。
回家就回家,五条悟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他打开家门的时候,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甜气息,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还是看到小朋友带着项圈穿着围裙在厨房饭。
就算如此纠结,也还是要回家。
“悠仁,那边还有一个我吗?”五条悟吃完最后一口布丁的时候开口了。
所以才被教的这么听话?那双狗狗眼可怜巴巴看过来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招也是为那边那个五条悟准备的?
“嗯――悟居然会是老师,完全想象不出来,天天翘课的老师吗?”夏油杰颤抖着肩膀笑出声来。
但是不怎么听那个老师的称呼都太烦人了。
“随便什么都好。”五条悟说,他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虎杖悠仁小朋友的眼睛,咧嘴笑了笑。
他坐在桌子上看着小朋友熟练地照顾他更觉得烦了,他很烦地吃完了饭,又吃完了小朋友特制的饭后甜点,每一样都完美契合他的口味这件事让他觉得心里想杀人。
“咦?悟觉得我是狗吗?”虎杖悠仁换了称呼,他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但是很快他又不在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