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卵袋窜了上去。
“啊~啊!想……啊!要了……”
十字架的链条紧紧地缠着,血随着脉搏艰难地动。血冲破肉上珠链的碾压,珠子也轻微地动,望带着它们向上,又失望地回落。
“啊~要……哈……要……让我吧……”
他仰着的呻变成了求饶,想要释放的望自后而入,穿透,扩散到,却突破不了的压抑。
“啊~求求你……让我……啊!”
“圣殿之内怎么能允许这般污言秽语?”
星期日手中的蜡烛凑近,滴滴答答浇在不断溢出淫的铃口。
“啊!啊啊啊!”
炽热的蜡浇灌在脆弱的端,从眼钻进里,的不出去,被更的东西冲了回去。
“呜~啊!啊!……呜呜……”
充血的涨得难受,感的端被伤,给燃烧的望火上浇油,他的呻带上哭腔,在星期日听来是如此地情。
“嘶……啊!”
他拆开缠在腰上的,将它们压到两旁,后大大地敞开着,正对着后的受难像。
“啊……啊……”
悬空的无着力,只能重重地砸在他的上,肉撞击在一起“啪啪”地响,混杂着两人的息,被教堂高高的穹放得无限大。
“啊~啊~”
砂金深陷在高之中,胡乱地抓着祭台布,散落的发丝和布料被他的手指在一起。
石台之下是殉者的骸骨,石台之上是众神的注视,主的餐桌上是主的圣筵,是祂的圣血与圣。
“啊~啊……”
夕阳穿透彩绘的玻璃窗,在砂金的上投下神的剪影,星期日低着咬上他雪白的肉。
“啊!啊~啊!”
尖牙扎破颈间的肉,烙印被叼起,鲜血被。血与肉都是祂的恩赐,神的侍者心怀敬意细细地品。
“哈……啊!”
手臂揽着弯,手掌覆在上,在口,在腰肢,在下,凝固的蜡块搓得松散,碎片轻轻的划过肉,边缘并不锋利,却引得下的抖动起来。
“啊!下面……啊!要……哈~啊!”
砂金将他的手移到直的。星期日的手指一下轻一下重的按压着端,里凝固的少量蜡块也被压下去,在细小的通端小幅度地进出,那被侵入的快感隔靴搔。
“啊~啊~呜呜……”
想却无法释放的生理地收缩着后,星期日的被紧紧地裹住,柔的内里主动碾压着,口痉挛一般地箍住肉。
“啊……哈……”
呼出的热气在砂金的脖颈,在烙印和被咬破的血肉,下被星期日进入着,铃口被星期日玩弄着,砂金觉得自己仿佛被浸泡在星期日的肉里,和他的灵魂重叠在一起。
“啊~啊~求求你……”
心理和肉的满足感都快要到了极限,唯一释放的小孔却被堵得死死的,他卖力地收缩着后,努力让他满意,用行动乞求着他饶恕自己。
“哈……啊!啊!”
星期日显然对此非常受用。祭台布上带着焚烧香料的味,仿佛有生命一般的甬带着他一步步上天国。
想要……
还想要……
他的血,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