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的心吗拉帝奥?我们再赌一次吧,我把我的心押给你。”砂金咬着甜滋滋的巧克力了好一会,突然开口说。
“通知你替我收尸吗,拉帝奥?”既然已经看到了就没必要过于遮掩了。砂金把衣服拨开,乖巧的任由他上药。
拉帝奥跑得很快,却在快到砂金家时放缓了脚步。
“通知我第二天不要带饭,免得浪费粮食。”拉帝奥白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巧克力,拨开一颗进砂金嘴里后才打开消毒水的瓶子。
不住了,记得先通知我一声。”
拉帝奥有鹰眼俯瞰的能力,他从没想过有政府的保护政策在,那养父母还敢光天化日下这么待砂金。
“咳咳,请问这里是砂金同学的家吗,我是砂金班上的学习委员,麻烦开下门。”确认子没砸到人后,拉帝奥收手开始敲门。
砂金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在他面前总是强装坚强,拉帝奥有想过是不是不要打开这扇门会更好,但看到那个男人拿起断面的铁棍后,拉帝奥眼角一抽,没忍住一拳砸在眼前的石上。只见那看起来坚固的石拦腰断裂,上面一半往院子里去,发出“轰”的一声巨响。
“靠,什么玩意!快……快洗干净!该死的脸怎么成这样!”
“如果你想要,它就可以是枚筹码。如果你不想要,它就毫无价值。”砂金抬起,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拉帝奥。“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发现我没来的话,你能来家里找我吗?”
拉帝奥盯着那个空的座位盯了很久,从早读一直盯到午休,思考当时那句话究竟是如往常一样的戏弄还是难得出口的一次求救。最后他实在忍不住,第一次从学校后门翻了出来,跑去找砂金。
――――――
拉帝奥几次都想直接踹开门,但是不行,即使他可以,砂金也无法承受撕破脸可能造成的后果
雪下的很大。明明已经是中午,整个天色却都阴沉沉的。黑街喧嚣了一整晚,现在还没有醒来,到都安静得很,只剩下此起彼伏的打鼾声和若有若无的呻。
――――――――
拉帝奥第一次这么失态。其实学生偶尔有一天没来很正常,更别说砂金前不久还是个天天迟到早退的小混混,也许自己这么焦急地跑过去,可能会看到砂金翘着个二郎躺在沙发上通宵打游戏,然后惊讶又好笑地歪着看着满大汗的自己,用夸张的语气调侃到:“拉帝奥,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啊?”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
拉帝奥甚至能想起砂金是怎样用那双手挂在他上的,,炙热,每次碰到他的肤都像要把他冰冷的假面烧化。
只见那个单薄的影浑赤着跪在雪地上,脸被厚靴子狠狠踩进雪里,本来漂亮的金发散乱着沾满污渍,狼狈不堪。
拉帝奥当时本没答应那个莫名其妙的赌约。但今天,砂金真的没来。
“该死的赌徒,原来在茨冈尼亚的字典里命和心是可以分开赌的东西吗?”拉帝奥的手被砂金拽着按在腔上,感受到那心脏得很快。
不过这样也好。
只听见里面一阵兵荒乱。拉帝奥看到那人被石吓了一,然后匆匆忙忙地用柴刀割开束缚的麻绳,把砂金整个人按进冰冷的水池。
拉帝奥看到那个男人把砂金数次按进冰冷的水底,又数次在快要窒息时把他提起,像块抹布一样洗刷着那副被他心照顾的。
砂金那双灵巧的手被用麻绳捆在栏杆上,折成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