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注意到沿着他手指滴落的血珠先是又一瞬间的慌乱,仔细看了发现只是一个不大的口子又笑着骂他活该。这么一折腾两人位彻底倒转,借着重力往更深,范闲没受过这种刺激,一下没稳住整个人倒在李承泽上。
嘴再次相碰,被刘海扫上五官范闲才发现原来一狼狈的只有自己。这家伙除了衣领方才被自己拉乱了些许,竟连发丝也算得上整齐。他一时有些气不过来,就着接吻的姿势将人往下掀。谁料二皇子殿下平日里生惯养也就算了,个爱居然连保持平衡都十分勉强。被李承泽带着落榻下时,范闲顺手搭了一把,成功避免那人的脑袋被自己打落的茶杯碎片开瓢,自己的手背却是鲜血淋漓。
太犯规了,李承泽想,这简直就是犯罪。
因为他听到李承泽接着说:“小范大人要放弟弟走我还会不让吗,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有你在,本王愿意成全任何人。”
他开始靠着膝盖的气力上下动作,不知是在待自己还是报复李承泽,每一下都带着想要将自己穿的气力。躺在地上的人不知他又在发哪门子疯,却也懒得,施施然伸手在他腰间拖了一把,好整以暇地欣赏提司大人亲自出演的这场活春。
时的后异常感,四周的肉争先恐后地拥上来,虽然知可能只是本能的排异反应要将他挤出去,却能引起被留恋被需要的强烈错觉。李承泽的呼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闭嘴。”
李承泽不解其意,还在一旁喋喋不休。范闲却是与他对视一眼都觉得心虚,手臂被腾空出来挡住视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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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进屋前刚听了下属的回禀,心里门清儿似的,愣是装傻充愣了大半个时辰,就是为了在此刻轻飘飘地抖出来刺他一下。他原以为范闲听了会破口大骂甚至给他来上一拳,却不想被他捕捉到了那双深邃的眸子中一瞬间的空白。抓在他衣领上的五指开始不住地颤抖,范闲竟是就这样给他胬了。
“因为什么?哥哥?我都不知小范大人还有乱的癖好呢。”
屋内于是一时间只有残余的水声和进出的粘腻,范闲像是彻底被开了。哼哼唧唧地凑在李承泽耳边轻唤,这种事情说到底还是互相的。范闲此刻服了,李承泽也乐得顺他的心意,下腹九浅一深地动作着,每次抽小都会贪恋的簇拥上来,好似在贪恋谁的温度。
“是这样吗?”那人贴在他耳边调笑,逆行的血被突兀的一下撞回,不大的声音透过耳穿透过来,范闲却是觉得自己仿佛三魂丢了七魄半边的寒都立起来了。
那人也不恼,尖卷过手指,细密的弄随着血渍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伤口打转。范闲恍惚间觉得他们是两只紧密交合野兽,互相伤害也彼此守护,生命的一切归于最原始的交合弄,好像若非如此就没法再活。
这句算是用了范闲在这般情境下能到的全气势,唬得李承泽一惊。但他还没来得及深想,范闲便又凑上来与他接吻,脚跟顺着他的小一路向上最后扣在腰腹。
“你那便宜弟弟长得也不好啊,竟能得你如此青眼。”
于是二殿下华美的衣衫上染上了大片的血污,如漫山的山茶花,也像地狱中烧出的火。
“不过你对你那便宜弟弟还真好啊,哥~哥~”
范闲如愿了,沾血的手指挑起李承泽的脸颊与他对视,痴痴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