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史家镇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嗯。还望小范大人怜我。”
“那殿下就是承认和北齐走私了?”
“我人赶到的时候,整个镇子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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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李承泽好像是被他这一下整懵了,躺在地上振愣地望着他侧边落下的发丝。或许是小范大人泛红的眼眶与嘴角的破损太过惹人怜爱,二殿下一时想叉,多余解释了原本不该说的话,“不你信不信,火不是我放的。我也是才收到的消息。”
过于深奥难懂,最终多是翻两页就束之高阁,最大的作用或许只剩下装点房间。
太子在大殿前潸然泪下的场景还近在眼前,府衙结案报告上的荒芜与泣血烧得他指节发冷。
范闲被迫受力,手指堪堪扣住桌角边缘。李承泽是知怎么折磨他的,这般搓磨简直比直接弄进来还令人难受。内里方才被强行压下去的空虚,火烧般的疼痛无一不在搓磨着他摇摇坠的理智。
那人微凉的嘴重新落在了他颈间。
“李承泽…”
但李承泽这儿却是多有生气的。
桌上的绿植被心修剪过;桌角堆的信件有的被肆意划开,有些却保存完好;一本书页卷起半边,其上的圈划懒散地落在扶手边,透过它,范闲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这本书的主人,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坐榻之上。有风时睁眼,绒被轻轻往后带,他于是舐脚抓、后背,优雅矜持地打一个哈欠,复又睡去。
说话间那人又毫不客气地挤进范闲间,抵着他的深深浅浅地弄。
卷发随着月光一起落下,李承泽恍惚间觉得范闲一定是盘丝里修炼千年的狐狸,而自己是他出山后的第一个祭品。
“二哥的人也太狠了”
他这下是真的动怒了――李承泽被他一个手肘撞上了实木书架,后几斤重的纸书摇摇坠,眼看就要落到那人上。范闲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裹足自缚,心里恨他恨到迫不得要人拿命来偿,却是违背本人意愿地多次出手回护。好像伤痛在落到对方上之前,他就已经抢先一步感同受了。没由来的后怕,无归因的抽痛,回过神来以后两个人已经又是一狼狈地在了一。
话没说完便就感觉一丝细小冰凉的感划过肤,“撬个锁而已,小范大人未免也太小看人了。”
“想什么呢?”
许是方才想得太入迷,直到被人从后按上书桌,范闲才后知后觉竖了一的汗,“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