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我编的,新入坑,不算特别了解,多多包涵。
碗戏碗
时间线在碗18岁生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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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像前一秒钟,还在自由放空,突然就变失落。】
不知何时开始,刘耀文开始害怕长大,明明小时候最想要的就是长到18岁,能保护想保护的人,可越来越多改变的事或人让本来坚决的刘耀文开始犹豫了,他总怕被什么丢下似的,急迫地需要一个缺口来呼xi,又想不顾一切的抛下氧气直奔前方,却不知dao前方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有时,被失眠折磨的烦躁无比的夜晚,他一边听着《我想》一边发着呆,其实也不一定要音乐,只是他需要一点和周边环境不同的氛围,让他有时间停下追赶的脚步来休息。发呆的中途,他会被突如其来的负面情绪击中,他不知dao自己在烦恼什么,不知dao自己内心翻来覆去的感受是什么,还有那么一点不愿承认的害怕是对于什么,对自己一问三不知可不是什么好事,他还要加一个不知dao,不知dao如何突破。
这带给他的感受很复杂,烦躁、失落、还有一点藏着的委屈。但他有时也倔,不喜欢在自己还没搞懂问题的时候就把别人拖入他的思维漩涡,于是就任由思绪飘浮,任由失眠延续。
可这不像他,或者说,不像大家眼中的他,有时在镜tou前久了,他会有一刹那的恍惚,这到底是真我,还是只是我想要大家看到的我?
他想不出所以然,或者也不敢承认,可能后者是绝大bu分。
但他的小哥哥,严浩翔,好像不是会对这种事烦恼的人。这个最小的哥哥他向来崇拜,有目标、有野心、有能力、明确的朝着自己的目标一点点前进,这是他羡慕的状态,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一次失眠到连床都不想躺了的时刻,他一打开门,就看见了路过门口的严浩翔,带着没被妆面掩盖的黑眼圈。
【成长变成了我和我的隔阂】
严浩翔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和自己唯一的弟弟在深夜碰面,他下意识笑笑要去摸鼻尖――或是遮黑眼圈――“耀文?还没睡啊?”
严浩翔看着对面的人因为这一个小插曲从惊讶到尴尬到一点点慌乱,突然觉得心情一点点好了起来,“咋啦,怎么不说话,不想见到我啊?”
“没有!”刘耀文终于出声,觉得自己声音太大了还缩了缩脖子,“没有啦……我就是有点震惊,而且,严浩翔,你不是也没睡吗?”
“那……去沙发上坐坐?我们最近也确实没有怎么好好聊天过。”严浩翔轻笑着提议,刘耀文看着这人带着厚重的黑眼圈却下意识照顾自己,有些无端的无可奈何,却也没有理由拒绝――或者说不想拒绝。
“……所以我就是……怎么说呢,对18岁从期待不知何时转成了……”刘耀文在思考合适的形容,实在不想说就略过,“让我觉得……很割裂,之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就像在我的脑海里一刻不停的打架一样,我不知dao该怎么zuo,也不太想迈出那一步。”
“很不像我吧,有点畏首畏尾缩手缩脚的。”刘耀文笑笑,还是把引的他失眠多日的情绪用玩笑来盖过,严浩翔却并没觉得是玩笑,听的很认真,在听到刘耀文略带自嘲的结尾后他眯了眯眼,忽的笑了。
“耀文,你想到的、你表现出来的都是你,不止是勇敢,不止是无畏,无畏者也可以要人陪,勇敢者也可以被人保护,保护者也可以躲在别人shen后。”严浩翔本有些憔悴的脸笑的时候变得生动,就像他平日练习的时候表现出的那样,“我想……你应该是在害怕。”
“害怕被什么丢下,害怕不被等待,害怕相距太远怎么奔跑都追不上的时刻。”
刘耀文顿住了。
“你怕成长之后的你和先前的你中间的隔阂让你变得不像刻板印象――也就是你想让她们看到的――,你,。”
【怎么好像有一阵风,在赶来的途中,说它懂我的梦,让我在它的,怀抱中彻底放松。】
刘耀文在惊愕中发现,严浩翔清晰的说出了他很多个夜晚的顾虑,笑着说出来的时候好像就该是这样的,他需要的那个缺口里伸进来的手就该是眼前这个小哥哥似的。
“但其实不用这样,耀文。”严浩翔正色dao,“我一直在18岁的大门前等着你。”